那時候鄭源還是很出名的,還記得還沒有和林衛正在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每天聽他的歌,感覺越聽越越悲慘,現在想想那時候還真的是挺無知的。17.8歲的我總是好像覺得自己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知道一般。會想著即便不能喜歡的人在一起也沒所謂,隻要每天能看著他就夠了,似乎覺得自己很了解愛情,雖然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到了現在這個年紀才去回憶那些年輕時候的無知,視乎還真的有些晚了。現在想想肯定也是有些許後悔的:當初為什麼沒有純粹些,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因為年輕,所有純粹。愛也純粹,恨也純粹。隻是以我這種性格似乎這輩子都很難做的了。
相對除夕夜來說,年初一的飯食是來的簡單的多的,基本上也就是吃除夕夜的剩飯剩菜的,也或許是姑姑的到來讓這個初一的午飯也吃的格外的豐盛些,我也就看著這2個女人在為午飯忙著忙那的,嘴裏也一直說著隨便吃點,但是卻也看到了一桌子的好菜,我想她們那是在心疼我了。這也就是這2個女人對我的愛,還記得還在小的時候,那時候姑姑因為生病就住在了我家裏,那是比較嚴重的病,也沒有錢,也沒有經濟收入,還有2個正在上初中的孩子需要花錢,現在想想也都不知道她那時候是怎麼過來的。唯一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姑姑基本每天都會在晚上泡好黃豆,然後在第二天早上我就一定能喝上她自己磨的香香的豆漿,這或許也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對我的愛。我深愛著這個女人,感情猶如我,母親一般,每次從遙遠的他鄉回到顧裏,當天也就一定會去看看她,現在她的身體也不比以前了,好些了,隻是現在老了很多,的確。時光還真的是一去不複返。
飯後林衛那家夥給我發了條信息說今天上午那個捉鳥的網網了好所鳥。看到這些我可興奮了,就一直追問著網了這麼多準備怎麼處置了,這回也讓我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答案:就在我中午和2個女人吃飯的時候,林衛那邊中午吃了一頓豐盛的野味宴。好奇的我總是想將事情問清楚,之前還不一樣的處置方法怎麼就這一會就天差地別了呢。原來是他的表哥去他家玩,看到後就提議中午給炒了。更更可憐的是那隻年前就抓住的野鴿子也被放到了他們的餐桌上了。我想他們的那頓飯也是吃的極其開心的,因為這或許也是他們對一些新的美食的開始,因為新的東西總是能吊起人類的胃口。
一晃也就到了年初三了,也就意味著我要動身前往林衛的家裏了。和他在一起的這些年裏,基本上每年的初三我都會踏上這條通往他家的道路,就像那些約定俗成一般。去超市內買了些水果和酒水就往他家去了。一下車,遠遠的就能看見林衛坐在一輛摩托車上在路口等我了,那種一下車就看見心愛的人在等自己的心情是真的很好的。他換上了年前一塊去購買的新衣服。手上還拿了一節甘蔗,看到我的靠近,他將甘蔗給了我:吃吧,這節可甜了。也順勢將我手上的東西放到了後備箱裏。嘴裏啃著甘蔗。像個流氓一樣的吐著蔗渣然後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