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我隻想活下去,我不想死。”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在死亡麵前,她並不堅強。
低垂著頭,看著自己飽滿高聳的胸脯,女人似乎找到了一線希望。她竭力扭動身體,不顧胸口斷裂的肋骨、折斷的手臂和雙腿,擺出自以為最誘惑的姿勢,用哀求的目光看向羅烈:“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能做的,你在海上漂了很久了吧?想不想要女人?我可以做,能滿足你的,真的,我會很多技巧,一定能夠讓你滿意……”
羅烈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不是因為女人的哀求和誘惑,而是因為他的斷指已經重新生長完成。試著活動了一下左手五指,羅烈感覺新生長出來的手指看上去和以前沒什麼不同,隻是在靈活度方麵,似乎略有下降。不過,他隻要用上幾天就會和以前一樣了。
女人的喋喋不休讓羅烈些皺眉,他站起來走到女人身前蹲下,一把將她扯到麵前,在她白嫩纖長的脖子上聞了聞,仔細分辨了一下其中的氣味,然後厭惡地推開了她:“你確實長得不錯,身材也很棒。不過,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吸你的血嗎?”
羅烈側身讓開了一些,讓女人的視線能夠看到門外。這時,正好一道閃電從天空劃過,照得整個浮島平台一片慘白,十九個人頭掛在平台中央的鉤子上,隨著浮島在狂風暴雨中晃蕩。
指著那些人頭,羅烈冷冷地對女人說道:“看見了嗎?你的那些手下,每一個都是被我吸光了血死的,他們在死之前,明白了什麼叫做恐怖。而他們的腦袋,也是我在他們完全死了之後才拔出來的,手法有些不好,所以帶了一截脊椎。”
坐回位置,繼續削著手裏的木樁,羅烈不緊不慢地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直接吸幹你的原因嗎?”
不等女人回答,他便接著說了下去:“有兩個原因,第一,你是首惡,應該用更殘酷的手段處置,才能顯示出你的特殊地位。第二,你至少和一百個以上的男人上過床,就連血裏的味道都是臭的。所以,我為你設計的死法,就是坐在這截木樁上,身體慢慢被整根木樁穿透,然後死掉。”
木樁總算削完了,羅烈站起身來,開始布置刑具。
知道自己無法幸免,無數怨毒惡毒到極點的話語從女人的嘴裏噴了出來,但羅烈卻絲毫不為所動。最終,她聲嘶力竭的的詛咒終究化作了涕淚橫流地哀求:“我再也不殺人了,再也不吃人了……當初我也是被迫的啊……我也不想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吧……”
布置好刑具,羅烈提起了癱軟如一團爛泥的女人,搖了搖頭:“饒不饒你,我說了沒用。我隻負責送你上路,去跟那些被你殺死的人見麵。”
被放上木樁的刹那,知道自己生命已經到了最後的女人瘋狂嚎叫起來:“你是個魔鬼!你的所作所為和我們也沒有什麼不同,你一定會死的!一定會有人像你殺我這樣殺了你!”
聽到這句話,羅烈想了想,回答道:“也許我們會有相同的死法,甚至我會死得比你還痛苦百倍千倍。但有一點,我和你們是不同的。我們的不同在於,你們是人變的畜牲,而我,則是殺死或者吃掉像你們這樣變成了畜牲的人。你說我是魔鬼,但我卻覺得我是上帝。”
不再聽女人的嚎叫,羅烈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錯,就將她的下顎卸了下來:“這樣,你就沒法咬斷舌頭自殺了。現在,好好享受你生命中,最後的這場暴風雨吧。”
提起豔紅的長刀,羅烈縱身躍入了咆哮的大海。在他身後,充滿恐懼和怨毒的淒厲慘叫漸漸消失在狂暴的風雨之中。
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做絕,這是羅烈一貫的信條。
要是被狗咬了,那麼就抓起來殺掉吃肉,讓它再也無法咬人。如果對付敵人,那就趕盡殺絕,永除後患。這樣的亂世,羅烈不想搞什麼逢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的蠢事,對待敵人,沒什麼可再見的,最好方式就是永遠不見。
而既然從女人口中得知了有這麼一群吃人的惡狼存在,又是從前的宿敵,如果不去殺光了他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反咬一口。
除惡務盡,何況羅烈正好也需要更多的生命能量來喂養母體細胞,不久的將來,那就是他的軍團基地。而那群惡狼的血肉,將為他的基地奠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