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倉笑,抬頭看著他,他有些狼狽,是真的有些狼狽,然後,招手讓連離開。
是的,讓漣離開。
他已經不再是燼王,就算之前是,但在地球的製度中,但在燼國的製度中,他也隻是一個曾經為燼國做出過丁點貢獻的人罷了,他依舊位居人臣,不或者,或者說,甚至連位居人臣的資格都沒有,因為,因為……
燼國製終條:為王者,退者因河!
因河???
嗬,我發出一絲冷笑,是啊因河,那是一個,那是一個,隻有蘸,隻有蘸,才能夠才能夠有的地方有的地方啊?
我笑,我真的冷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怎麼樣解釋,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樣辯解,我隻是看著他,隻是抱著他,我說:“燼王,我說,燼,別鬧了,別自欺欺人人了,我們,是不可能的,自你當燼王的那一刻,我們,便就不可能了,你知道,你知道嗎?”
“因河,那是一條,專為地球之王準備的河啊!”
是啊,那是一條,專為地球之王準備的河啊。
燼王說。
可他也說,那,卻絕對不是僅僅為地球之王所準備的河,而是一條,而是一條,專為在位居燼王期間做錯事的燼王所鑄造的。
也是,也是,曆代燼王所期翼或者眷戀的人所鑄造的。
那是一條,令曆代燼王都無法逃脫罪責的地方。
燼王,作為燼國之王,他們所要做的,就是幹幹淨淨的做人,做一代王,不準犯任何人所普遍犯的錯誤,更不能愛上普遍的人所必然會愛上的那些人,否則,否則,那便隻有死,那便隻有死的份。
死?不,或許不是死,而是,而是…………
讓一個人都不能感覺到死是何種模樣的折磨罷了。
正如之前說的,那便是,讓你擁有著記憶,卻隻能被困在一個永遠都出不去的玻璃鏡裏永生永世的看著你所眷戀,你所迷戀的那些東西,卻,全然,全然要以燼王的尊則來冷靜的對待他們,是的,冷靜甚至無情的對待他們。
無論你生時,有多麼的癡戀,無論你們相守之時是多麼的眷戀,隻要在生前犯了錯,那麼進入到這裏,那便是永生永世的折磨,但,或者,還並不是永生用死的折磨,而是一種,能讓你脫胎換骨的折磨。
是的,脫胎換骨,一種,讓你從那裏出來之後,就徹徹底底的忘記了你生前所有所有事的東西。
那是,蘸的尊則。
蘸尊則之首:燼創造了你,而你不珍惜,錯,乃改造之蘸,於,終結歸因河。
我不知道,有的時候,我確實是想將這一切當做是一個錯誤令自己能夠自己騙騙自己,但是,事到如今,我卻知道了,縱然是我再想要騙自己,可事實就是事實,曆史就是曆史,無法更改,也無力更改。
就如現在一般,無論燼王多想要掩蓋自己的罪行,在如今麵前,也隻能顯得是如此的無力。
但他也沒有說,也沒有辯解,他隻是看著我隻是看著我,然後,將我摟抱在懷裏,細細的吻著我。
而我,就在他的吻中沉醉,就在他溫柔中迷失。
我從來在他的麵前,不曾有過自己。
縱然我再怎麼欺騙自己,我也隻能說,對於他,我隻有愛,是的隻有愛,縱然我騙自己說,我遠離了他,就忘記了他,對於他,也隻當做是一場夢一般,可是現在麵對他,我卻也真的無法訴說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躺在他懷裏,然後,任由他將我抱起,放倒在床上,在我身上肆意的掠奪。
我沒有反抗,也用不著反抗,我隻是看著天花板,看著那天花板上呈現出來的一片藍盈盈的海洋,默默的揚起了一抹的笑。
那笑,映在海邊,映在他的眼光,一點一點的,然後,他就看著我,便起身坐起來了。
他說:“鐧,你這樣很嚇人。”
我聽著,隻是笑,我說:“嚇人?那你呢?做到如此地步,你又如何不嚇人呢?”
他愣了一下,回頭用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看著我。
“我做什麼了?鐧,縱然是我做什麼了,可那也不全是因為你,為了你嗎?”
為了我?
我笑。
我看著他,笑。
是啊,為了我!
為了我,創造了這蘸世界,為了我,打破了這宇宙世界,為了我,他改變了燼國製,讓燼國的製度對於他成為了虛設。
朔月曾問我:“鐧,你可曾見過,如你一般眼睛的人,那個人,很美,魄力超然,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在蘸之中,他,是唯一一個能夠收複了整個蘸心的人,縱然,縱然是當年的我,當年作為唯一蘸之夫君的我,在見到他時,也著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