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小魚想要咒罵,但一開口嘴裏發出的聲音,讓她緊咬住嘴唇,閉上了嘴巴。
那雙宛如藍月的迷人的藍眸,此刻因暴怒而充斥地鮮紅的血絲,額頭青筋暴起,雙手緊緊地握成拳,力度大到指節泛白。
他不斷地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必須冷靜;忍耐、忍耐、必須忍耐。
等、等一個機會!
那張紅得似能滴出血的臉,顯然是藥性控製的前兆,清澈的眸子的聚光,隨著時間地推移,逐漸地渙散。
在見到他的手伸向她的下身,那緊繃地神經,隨著“嘭”地一聲,徹底斷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一直舉槍對準他的保鏢,被身後那一聲聲轉移了一絲注意力。一直在蓄力待發地洛天,瞄準這個時機,一把奪走他手中的搶,在眾人還未反應來之時,連續開動扳機,伴隨著三聲槍響,三個龐然大物轟然倒地。
當唯一幸存的那名保鏢扣動扳機時,擋在他槍口前的已變成他的老板。
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隻不多是短短的幾秒,然而他就這一眨眼的瞬間,將一切全部完成。動作幹淨利索、速度快如閃電,熟練地好似他天生就該如此。
“將槍放下,踢過來。”洛天命令道。
那名保鏢非常識趣地照做著,趁著空隙間,他轉頭看向躺在沙發上,一臉難受不安地江小魚,此時的她已經徹底地陷入昏迷中。洛天拾起地上的外套,蓋住裸露在外的肌膚。
“嘭”地一聲巨響!
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們,訓練有素地衝入廠房內。當他們看到廠房內的洛天時,肅然地恭敬地拘禮,眸光中盡是敬畏之色。
黑衣人的領頭看到身上掛著彩的主人,緊張又自責地說道:“主人,屬下來遲了。”
“怎麼回事?”按照原定的計劃,他們早該就到了。然而現在遲了半個小時,這種失誤決定不應該發生在他們的身上,除非……
“屬下們在路上遇到一批不知名的人阻攔,他們並沒有與我們正麵衝突,隻是不斷地在身後騷擾,似乎不想讓我們太早到達。”領頭的黑衣人恭敬地回道。
洛天微頷首,隨後吩咐他們將車子備好,揮退手下的幫忙,徑自抱起沙發上的江小魚。
迷迷糊糊間,一股熟悉好聞的男性氣息鑽入鼻中,體內的那股燥熱好像找到了就緩解的地方,身子不自覺地拚命往那邊靠近。
柔軟的身子不斷地在洛天的懷中摩擦著,肌膚親密無間地緊緊地相貼著,女兒香襲向他的鼻尖,身下升起一股燥熱,邪火隨著她身子的不斷地扭動,不斷地往上冒。洛天努力的克製著,壓下身下的蠢蠢欲動。
洛天稍稍推開他們彼此間的距離,她就牛皮糖一樣,不依不饒地重新粘上來,反而緊緊地摟住他的身子不放。
身子與他強健的身軀摩擦,體內的那股燥火稍稍一緩和,過一會反而越加的火熱,難受,體內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更多。好似身體有個無空洞,想要更多更多的東西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