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三聲,她把離婚協議書果斷地撕成了碎片,然後轉身扔進了沙發旁的垃圾桶。“洛天,我是你的妻子,從此以後都是,要不你就讓我幫助你恢複以前的那段屬於我的記憶,要不你就讓我們重新開始,二選一,你自己決定。”她站在洛天的身後,眼神篤定地看著洛天,像是發誓一般。
“江小魚,我覺得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類型,隻要你說得出,我就可以做得到!”她繼續堅持。
“我想,我應該喜歡那種溫柔靦腆的女人,你太好強,太倔強,這個是人天生的特質,你覺得可以改掉?”洛天反問。
“隻要你讓我改,那我就改,至少得有一次機會對不對?”她把手放在沙發的靠背上,緊緊地支撐著身體。
“好的,既然有那層法定的關係,我也無話可說,那我們就試試吧,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可以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做出任何一點點的改變,就是我提出的其中一點,我們就試著繼續,要是不能,我們就不要再糾纏,你覺得怎麼樣?”
“好!”江小魚很肯定地點頭答道。
洛天,如果我能為了你現在的三言兩句就滿懷希望地改變我自己,那麼也可以讓我肯定我是真的愛上你了並且舍不得放手,如果我不能做到一個月的堅持,那麼,洛天你和我,此生有緣無分就像西決一樣,注定是過客不是歸人。
接下來的一個月被江小魚稱為地獄磨難期,雖然在酒店,送走洛天的下一秒,她的心裏就滋生了些許的後悔,且不說一個月的時間她是否可以讓自己變得溫柔靦腆,這樣急功近利的事情是不是已經違背了****最初的本意?
“一個月之後,會請你去一個特殊的場合,到時候如果能讓我看到你的變化,那麼我們就繼續。”洛天對著她燦爛的笑,露出白亮亮的牙齒,然後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江小魚是真的開始在她的言行舉止裏尋找和溫柔靦腆相違背的元素,並且很認真地用筆寫了下來,看著密密麻麻的本子,她才知道原來她一直都是略掉尖酸刻薄和胡攪難纏的。曾經因為她的一句話讓顧墨北排了一個下午的隊,才買到了她要的東西,曾經她在看到顧墨北和同班的女生站在一起就堅持了一個周不和顧墨北說話,直到顧墨北在她的宿舍樓下守了一個周,生病住進了醫院,她才淚眼婆娑地說以後再也不那樣。
她倔強剛毅,甚至骨子裏太過於要強,就像玫瑰花上的尖刺,刺傷的不僅是那些想傷害她的人亦有想把她摟進懷裏疼愛的人。
現在她認識自己的錯誤,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身上的尖刺磨得平滑,更加為了肚子裏的寶寶,他應該需要一個爸爸,但是江小魚並不打算讓杜朗知道,因為這都是因為她自己而造成的後果,那麼久由自己來承擔吧。
江小魚去找了杜朗,告訴了杜朗和洛天決定的一個月期限的事情。杜朗隻是埋著頭,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