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平穩,甚至沒有刻意的平靜,就好像方才那一幕,完全發生在洛天的自我幻想裏。以至於他懵住,伸手去撫摸江小魚的臉頰,猶豫道:“你……”
江小魚沒有躲閃,反而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仍是平和的語氣。
“進來吧,我還濕著。”事實上,她的反應和往常相比並沒有什麼異常,洛天審視著她的麵容,許久,翻身壓住她,將自己依然十分腫脹的某物抵在濕漉漉的花徑的入口處。
剛才的高潮尚未過去,小小的花瓣還在微微收縮著,輕輕咬著他敏感的前端,讓他產生了無盡的快感。
洛天張嘴含住江小魚小巧的耳垂,手也握住了一側圓潤的****,輕輕揉著它。
“你是我的。”反複確認她已經準備好,完全能夠承受自己,他在她耳邊呢喃,然後用力一個沉腰,挺身充滿了她的緊小。
火熱碩大的堅挺被幽深的花徑緊緊纏裹著,洛天感覺到身下的脹痛被一層層地緊緊圈住,他忍不住想進入到更深的地方。猛然間被填滿,令江小魚感覺一陣疼痛帶著快感直竄上脊椎,她渾身繃緊,下意識地收縮著身體。
“放鬆一點兒,我還沒完全放進去。”男人低聲哄著,輕輕地啄著女人因為纖瘦而格外突出的鎖骨。
江小魚死死咬著嘴唇,努力地放鬆自己,一遍遍在心裏自我安慰,終於將全身緊張的肌肉放鬆下來,洛天順勢將自己快要爆炸的滾燙地方完全挺了進去。
這是他們離得最近的時刻,可不知為何,江小魚想哭,她覺得自己離他好遠好遠,遠得比陌生人還要遠。盡管,他渾身上下最堅硬也最脆弱的部分正與自己緊緊相連。
洛天粗喘著抽出來,隻留著前端在花瓣外麵研磨,再慢慢地頂進去。同時,大手一撈,將江小魚的雙腿反折在她的胸前,她受傷的那隻腳踝高高腫起來,看起來很可憐。
洛天知道,江小魚大概懷孕了三個月了,所以還是可以有性生活的,這麼久沒有要她,洛天憋了很久很久,所以,自是愛的不行。
這樣的姿勢讓她可以看到他是怎樣在她身體裏進出,不安的感覺讓她渾身更加敏感,皮膚泛起了淡淡的緋紅,江小魚的眼睛裏滿是迷蒙的水霧,一張雙頰酡紅的臉看起來充滿著說不出的妖嬈。
而顧墨北知道了洛天的歸來,眉頭微蹙,有人把探戈稱為“飄飛的****精靈”,舞者在舞步之間展開若有似無的調情:女人半遮半掩,欲拒還迎;男人閃爍迷離,情意綿綿,也有人批判它是“****的儀式”,粗鄙下流不登大雅之堂,德國皇帝威廉二世甚至曾下令禁止他的臣民跳探戈。
可無論怎麼樣,用“探戈”來形容男女間的拉鋸戰,再貼切不過,顧墨北早就知道了探戈的真諦:無論怎麼變換舞步,交叉步、踢腿、跳躍、旋轉,無論這些多麼令人感到眼花繚亂,但自始至終,兩人總是有一部分死死黏著在一起,扯不斷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