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似乎並沒有滿足她的一點意思,他的舌頭在江小魚的上繾綣這,讓嬌羞的那個小小的角落經曆著一場又一場地看庭前花開花落。
“哦”江小魚一聲長長的呻吟已經暴露了她太多的壓抑。洛天在她的胸脯、脖子、耳垂,匍匐、撕咬、挑逗,卻始終不肯滿足她,他似乎有意在壓抑自己的欲望,他要懲封個女人,這個剛剛對他歇斯底裏呼喊的女人,他要懲罰他,為什麼她要說,她要回到以南的身邊,以南,你這個凶神,為什麼始終沒有從她的大腦中被祛除,即使她是他的員工,即使他們是校友,但現在,在不久前,不,是在很久很有以前,已經有六七年時間之久,江小魚就已經是自己的了,她是我洛天的女人!
洛天此時內心又一陣鑽心地疼,他慢慢放慢了速度,趟在了地板上。右手的雪還在流著,他的手卻撫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的心很痛,讓這個女人那樣的幾句歇斯底裏的話弄得很痛,這份痛已經完全能夠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江小魚從貴妃椅上下來,她原本雪白的睡袍上已經被洛天的獻血染出了幾朵大大的牡丹和零星的雪中紅梅,他在他的睡袍上作畫,一麵是大富大貴的牡丹花,一麵又是大雪紛飛時的雪中紅梅。江小魚的這身衣服漂亮極了,她看見洛天躺在地上,右手捂著胸口,知道他好像有些不舒服。
江小魚此時整個人的血液已經麻木、沸騰繼而靜止,她竟然感覺到洛天心裏難受,因為自己剛剛對他說的那些話似乎是傷到他的心了,江小魚輕輕地匍匐在他的胸膛上,她把耳朵輕柔地貼在他的胸腔上。
江小魚聽到一顆強有力的心髒在劇烈的撞擊著心脈,顯然他此時特別的激動,特別的亢奮,但他卻不再玩弄他,隻自己躺在地上,他生氣了,一定是生氣了。
洛天猛地睜開眼睛,他用手把江小魚拉到旁邊,翻滾了半個滾,把她壓在身下。他如一隻狼一樣在她身上撕咬著,她白皙的皮膚上已經留下了很多的草莓。洛天吮吸她皮膚的力度一次次如電擊一般,讓江小魚漸漸產生了一種情愫。她需求他的愛,需要他給她一種愛,洛天不再折磨她,給她,狠狠地愛著她。
“哦,哦,呃”江小魚的呻吟聲已經如醉如癡了,洛天的臉上也已經出現了一片緋紅。他的脊梁上冒著豆大的汗珠,他把自己的身軀挺拔成一座山峰,讓自己的胸前和江小魚的身體珠聯璧合。
他看著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體下。他把江小魚一條腿掰開,壓在自己的脖子下麵,暢快地行動著,江小魚小聲地呻吟著。
他要懲罰她,懲罰她剛剛對他犯下的錯,她竟然跟自己說自己是愛以南的,竟然說自己早晚要回去找他,是的,江小魚是以南的員工,但現在她已經是他的了。
江小魚,是洛天的女人,從六七年前的那個夜晚開始,就已經是了。她竟然讓自己心痛,說那樣的話讓自己的內心那樣難受。她是一個壞足了的女人,但即使這樣,他還是很愛她,很愛很愛,也許,那就是愛情吧,洛天這樣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