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羽舉舉手中的早餐,引開話題道:“我未婚妻一早便被叫過來,好像為什麼大人物做手術,卑職給她送早餐,不能餓著她。”
“狡猾的家夥。”鬼頭奈醬撇嘴,“你倒是挺關心你未婚妻的。”
當初,如果佐藤野夫對她有他對白珊一半的好,她也就不至於養成今日的怨婦了,八嘎!
“那當然,她可是我的未來老婆,我不關心她,誰關心她啊!”
“你少來,也不怕太あまりにも歯が浮く(太肉麻了),聽的私都想吐。”
他痞痞一笑,她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早餐袋,檢查起來。
“組長,你要是肚子餓了,這份給你,卑職重新去買一份。”
她看不出什麼,丟給他道:“本組長不餓。”
咕咕咕……
她肚子突然叫起來。
他抓住一條油條塞進她嘴裏,“你的肚子都在叫了,還說不餓,吃吧,卑職不收你錢。”
從昨晚到現在,她都累壞了,加上天氣寒冷,肚子沒有滴水進,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便吃了油條。
此時一個鬼子兵過來報告,“報告組長,手術完畢。”
鬼頭奈醬立即跑向手術室,主刀的鬼子軍醫酒井太郎走出來,她攔住喊道:“酒井醫生,他活了嗎?”
酒井太郎說道:“算是保住一命,現在還說不了話。”
他當然知道她急需在他嘴裏得到什麼,並不關心士兵的死活。
“什麼時候可以說話?”
“等他醒了再說。”
“大概什麼時候醒來?”
“快則中午,晚則今晚。”
“八嘎!”鬼頭奈醬臉色越發難看。
白珊協助做完手術走了出來,羅羽走過去,“珊珊,你還沒吃早餐吧,我給你送來了。”
她抬眸第一眼便見到他和鬼頭奈醬站在一起,沒好氣道:“剛做完手術,我要去洗手。”
她徑自離開。
鬼頭奈醬揶揄道:“羅羽君,你這是拿熱麵孔貼人家的冷屁股啊!”
她懂的華夏文化真多。
“沒辦法,我未婚妻和你一樣,都是高冷美人。”
“八嘎!關本組長什麼事。”
羅羽尷尬一笑,隻許自己躺槍,她躺回去都不行。
“組長,我未婚妻去洗手也差不多了,卑職現在給她送去早餐。”
說著邁開腳步便走,她搶先一步,奪過他手中的早餐,拿起豆漿便喝起來。
羅羽無語。
剛才她還說不餓的,現在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她喝著豆漿含糊說道:“以白護士長的脾氣,她未必領你的情,這份早餐本組長吃了,她喜歡吃醋,那就讓她吃個夠。”
八嘎!好霸道啊!
他也見怪不怪了,表示好奇道:“組長,裏麵做手術那位,是帝國什麼大人物啊?”
她邪魅一笑,盯著他看,“想知道嗎?”
聽她這麼說,他都後悔了,有種好奇害死貓的感覺。
“卑職就是單純的好奇,沒其他的。”
“單純的好奇?”她冷笑,“你特意為你的未婚妻送來早餐,你以為私相信你嗎?”
“組長,不信你還吃了卑職的早餐,吃都吃了,還不信。”
“那是兩碼事。”對他的胡言亂語,她表示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