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本組長這是在內耗,特意跟你過不去,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喝慶功酒?”
羅羽汗了一下,他和杉本達人說的話,她全部都聽到了。
可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他剛離開杉本達人不足一分鍾,即便她去見杉本,他告訴她這一切時間也是不夠的。
“難道她擁有順風耳?”
看來,很有必要加強反跟蹤的技能了。
不得不承認,鬼頭奈醬是間諜學校出來的,她的跟蹤技能很強。
不像王大湖,那小子行為太拙劣了,屁股一撅,他便察覺到了。
隻能說鬼頭就是一隻會跟蹤人的粘粘鬼。
她臉色變的黑沉沉的,厲聲吼道:“鬼頭奈醬,鬼頭奈醬,私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你這是對本組長大大的不敬。”
“組長,卑職都是為了帝國的聖戰著想,才這麼說的,你可千萬別誤會。況且,卑職說的沒錯。”
他陰一句陽一句的。
“八嘎!你一個男人亂嚼舌頭,背後說私的壞話,你比小女人還小女人,敢在司令官閣下麵前誹謗本組長,真是活膩了。”
鬼頭奈醬陰森得可怕,拔出手槍就要發作。
羅羽脖子一縮,跳上她的挎鬥車,氣呼呼喊道:“組長,卑職說的難道有錯嗎?你想怎樣便怎樣,要殺要剮隨便你。”
他豁出去,引頸等待宰殺。
“咯咯咯……あなたは本當にお笑い(你真是搞笑),算你乖巧!”她突然“噗呲”一笑,笑的的比花還顛。
小樣,看你委屈巴巴,倒是有幾分可憐,“羅桑小丙でかわいい(小樣,蠻可愛的),你是第一個敢說本組長是個小氣的小女人,本次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突突突……
見已經唬住他,她得意一笑,挎鬥調了個頭,向陸軍醫院而去。
羅羽暗自冒冷汗,幸好沒有和徐大哥接觸,不然被她見到,恐怕會引起她的懷疑。
特工人員隻要見上某個人一眼,那人的臉和某種特征便不會從記憶裏抹掉。
徐大寬明麵上的身份是黃包車夫,能不露臉盡量不露麵。
畢竟鬼頭奈醬的嗅覺非常靈敏,一旦觸碰到一點影子,便可舉一反三聯想出什麼來。
但想到她強行帶自己回去,基本確定她又是在謀劃什麼惡毒計謀。
或許和鹹魚駿有關。
“叮!宿主讓鬼頭奈醬失去原則,獎勵小鬼子在哈城的工事布防圖一份。”
謔!這樣都有獎勵,看來係統和小鬼子一樣,都是無原則出牌的。
刷看一下係統麵板,果然出現了一張哈城布防圖,事無巨細,小到每一個窨井,大到每一堵城牆。
這個好,小鬼子在哈城的布防一目了然。
回到陸軍醫院,停好挎鬥摩托車,二人向大樓而去。
羅羽犯迷糊道:“組長,這裏是陸軍醫院,都是些高級的醫生,卑職就一小小的郎中,你沒必要專程送我回來的吧?”
“有必要,你不回來,這場戲演的再精彩,也就不好看了。”
“看戲?不應該到戲院去看嗎?”他裝糊塗。
她嗔怪一瞪,“你還給我裝,很快你便知道了。”
她拉著他進入一處病房,羅羽敏銳地捕捉到,原本守在手術室門口的兩個鬼子憲兵已守在這裏。
很明顯,山上駿已被移到這個病房裏麵。
羅羽心頭浮現強烈的不安。
病床上山上駿的屍體已被移過來,還掛著點滴。
好像從來就沒有死過一樣。
羅羽驚訝道:“謔赫!山上君難道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