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組長,卑職已將軍車開回來。”
她迅速跑出去,軍車就停在訓練場上。
爬上軍車仔細搜查了一會兒,並未發現什麼。
翕動鼻子嗅了嗅,感覺車廂裏的氣味有些熟悉。
分辨了許久,感覺就是水溝味、中藥味和她的櫻花味,這不正是她的舞姬服上麵的氣味麼?
打算打個電話讓犬養十六帶來狼青犬,又想到自己的舞姬服剛剛才洗掉,隻能作罷。
八嘎!
她陰冷道:“抗日組織八成是殺我士兵,奪走這輛軍車去的牛山,回來又丟棄在西郊,可惡!”
而從哈城出去,又會唱靡靡之音的,除了羅羽,沒有其他人了。
原本想去抓他來審問,回想起杉本達人嗬斥過她,讓她不要迷戀羅羽,不要耗死在他身上,還是算了。
弄不好反而惹了一身騷。
私愛上羅羽?
私和他談戀愛?
八嘎!あり得な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杉本司令官,你誤會卑職了,私和佐藤元夫離婚,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羅羽更不會。”
回去府邸,洗漱後躺在榻榻米上,回味著羅羽在病房裏唱的《歎思》,似乎明朗了不少。
這當中肯定有問題,到底是何問題。
八嘎!おやおやおや……迷糊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羅羽剛到憲兵隊上班,走進醫官室的時候,鬼頭奈醬帶著兩個憲兵氣勢洶洶而來。
“把羅羽押進審訊室,本組長要親自伺候他,看他還老不老實。”她臉色陰沉,難看至極。
靠!
鬼娘們這是吃了火藥了,羅羽感覺這次躲不過去了。
鬼頭是出了名的青紅臉,一麵俯首帖耳,一麵冷酷無情。
兩個憲兵跑過來,扭住羅羽的胳膊就押入審訊室。
藤原勇和黑川通河趕過來,將羅羽綁了起來。
羅羽一臉淡漠,乖乖就縛,也不反抗爭辯。
她見著都感到奇怪,“羅羽君,你一點也不害怕嗎?”
羅羽采取冷處理的態度,把腦袋轉到一邊去。
這個漠視她的方式,讓她莫名震怒,“羅羽,本組長命令你轉過頭,否則,死!!!”
羅羽堅決不理她。
她徹底抓狂,走過去捏住他的下巴,硬是將他的臉轉過來。
一個甜香的吐息噴在他臉上,“你以為本組長不會殺你嗎?”
他保持緘默。
“八嘎!”鬼頭奈醬氣的大波斯菊怒放而出,眼眸“呲”地紅了。
努力壓製自己的火氣,幾個深呼吸過後,她才冷笑道:“羅羽君,你這是有恃無恐啊!”
她招手,藤原勇遞給她皮鞭,她捉在手裏很有節奏地拍打著,冷眸盯著他。
“為了讓你死的心服口服,本組長便跟你分析分析。”
“以華夏文化來幫你分析你唱的《浣溪沙》,如何啊,羅羽君?”
“咯咯咯……”
她自言自語一通之後,又咯咯大笑不止,猛然頓住喊道:“他年舊事憶難休,第一個字:他。”
“以夢追懷歲月悠,第一個字:以和已諧音,就是已。”
羅羽內心咯噔一下,沒想到她居然深諳華夏的諧音梗。
完了,完了,這次算是芭比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