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他轉臉又看向程諾,見他兩眼出神的看著蕭瑜,就和他解說道:明天是祭祀的典禮,你也來觀看吧,到時候她換上禮服來跳這曲舞會更美。
“你大張旗鼓的把她弄來就為了一次祭祀?”程諾不解,有些驚異。
聽這裏頭的動靜,看見蕭瑜熟練的做出最後一個動作,那老師拍了拍手,宣布到此為止,宗政倡齊含著幾分深意的笑道:“她下課了,你自己問她吧,我去看看明兒送她一份什麼禮物。”見程諾不動,宗政倡齊推了他一把,解釋道:“順道幫我說說好話,我已經當了好些天拐帶未成年侄女的混蛋叔叔了。”
說著,宗政倡齊有回頭看了眼房內,這才緩步離開了走廊。
房內,蕭瑜回頭看見了程諾,興奮的連鞋都顧不上換,直直地朝程諾撲了過來,似乎又驚又喜,親昵的叫了聲,“程諾”,就緊緊地抱住了他。
“瑜兒,讓你受苦了。”
“沒啊,每天跳跳舞,和宗政倡齊鬥鬥嘴,也挺開心的。比你們在那邊做壞事好,我都聽說了。”宗政倡齊每天收到第一手消息就會來和她說上幾句,目的他們彼此都清楚,一是想讓她安心,而是想激勵她去完成她該做的事兒。
她說聽說了許崇舟和潘燕雙雙被打入穀底的事兒,聽著那些個熟悉的雷霆手段,又是設計,又是翻案底,又是散播消息的,每一步做的都極為精妙,但又極為危險。尤其是在誘惑陸煜時,操盤的人,若錯了一個數據,一丁點分析,那損失可就不是能用幾位數來算了,而是要用多少個零來數了。
好在,都成功了,現在他終於來了。
“你讓我覺得我自己很沒用。”
“沒有,你是最有用的,你是我的動力。”程諾用力回抱著她,看著她清明的眼睛,見那眼底一閃而過的皎潔,哪有半點說自己無用的愧疚?“你個小滑頭,真叫人又愛又恨。”
他點了點蕭瑜的鼻尖,壞笑著湊過去,感覺到她鼻尖顫了下,立馬明白了,這隻小壞貓是怕他也給她鼻子上蓋個章,咬上一口啊。吻隻輕輕的落了一下,就滑向了她的唇齒,細細密密的吻著。
這一吻不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爛,而是,隻有他和她,想要一起相擁到老,一吻天荒……
小小的甜蜜後,程諾放下東西,說要帶蕭瑜出去逛逛。蕭瑜雖然心中歡喜,但念在程諾剛下飛機,就問他,“要不要休息會兒,你一路趕來,一定很累的。”
“我沒事,在飛機上睡了會兒。難得來,你去換身衣服,我們出去轉轉。聽你叔叔說,你一直不願意出去。”程諾摩挲著她纖細的小腰,心道回家一定要讓奶奶給她確診下,不然他在憋下去,遲早會出大問題。想到這兒,程諾的笑加了些苦澀,他這個柳下惠當的真實夠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