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蔣天瑜很是氣憤,惡毒的眼神望向紀優璿,“要是可以,你最好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我倒要看看,時念有多大的耐心伺候你!”
眼看蔣天瑜的表情就要出賣她心中想象的,蔣天瑜微微側頭,假裝是扶了一下頭上的發卡。
蔣天瑜笑裏藏刀的表情,讓紀優璿心裏很是不舒服,甚至是有些惡心。
“既然是我做主,那就把她給我轟出去吧!”
紀優璿邊轉著手中輪椅車上的方向盤,邊對著管家發號施令。
一個轟字,讓蔣天瑜顏麵掃地。
“你,”很是氣憤,卻隻能恨恨的看著紀優璿。
十五年前,她進時府的時候,紀優璿不知道有沒有斷奶呢!
現在竟然成了時府的主人!
好一個紀優璿,看來,殘廢有些輕了,我是不是該考慮讓你直接消失呢?
蔣天瑜轉身帶上墨鏡,開車離開。
紀優璿撅著小嘴的轉著手中的方向盤,像是有些想要發泄,一路小跑過來的管家氣喘籲籲的站到了紀優璿的麵前。
“她是誰,剛剛是怎麼回事?”
紀優璿沒有離開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在等,等這個愛說話的管家給她一個解釋。
“蔣氏的準繼承人蔣天瑜,和少爺是一起長大的。”
隻這麼多,紀優璿便知道了,“應該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吧!”
紀優璿撅著小嘴,很是惱怒的說道。
這話說出來,連紀優璿自己都愣了一下,她為什麼要生氣,她這是在吃醋嗎?
怎麼可以,他害死了爸媽,自己要和他勢不兩立才對,怎麼會因為他吃醋呢!
“長的就是一張招蜂引蝶的臉!”
紀優璿在心底暗暗的說道,“還有呢?”
紀優璿冷著臉問道,吝嗇到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管家,“剛剛她想進來,說是要拜祭一下老爺子。”
管家的話,讓紀優璿一愣,剛剛她都做了什麼?那是時念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小情人兒,人家過來拜祭時念的爺爺,自己竟然說把她轟出去!
紀優璿覺得今天的天氣怎麼還是那麼毒辣,曬得她頭暈。
紀優璿很是無語的斜眼看向管家,意思好像是在說,“你害慘我了!”
管家像是讀懂了紀優璿的眼神一般,“我想,既然剛剛是少夫人的意思,少爺應該不會生氣的!”
紀優璿氣憤的轉動著手中的方向盤,麵向了管家,“誰讓你喊的少夫人?是時念?”
眼神中的殺氣讓管家打了一個冷戰,他以為喊聲少夫人,能讓紀優璿的心情好點。
畢竟,好多女人都是很希望得到這個稱呼的!
“什麼叫應該不會生氣?”
沒等管家開口,紀優璿便又咄咄逼人的說道,“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年齡很小,很好欺騙!”
憤怒的眼神,就像是要冒火一般,“對不起,剛剛的事情請聽我解釋。”管家低著頭,想和紀優璿解釋一下。
“對不起?又是對不起!”
“除了對不起你們還會說什麼!”
紀優璿幾乎是用吼來說的這句話,情緒激動的一手拍在了方向盤上。
她現在就像是一隻鳥,一隻被時念關在籠中喂養的鳥!
誰能明白她現在的感受!
“蔣小姐是很喜歡少爺,”管家的話,把紀優璿從憤怒中一點一點的拉了回來,“但是少爺並不在意她,隻是免不了和蔣家有生意上的往來。”
紀優璿將身體一點一點的向後倚,整個人都慵懶的縮在了輪椅中,“你說的話,和剛剛的事情,有聯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