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光靜好的日子中,有這麼一個人陪在自己身邊,想想也使一種享受。
望著向自己走來的時念,紀優璿有一絲的晃神,好像一切都還沒有變,還在醫院,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
會因為從護士那裏知道他照顧了自己三個月,而感動到不能自已。
會因為他佯裝的離去,而撒嬌賣萌的抱著他的腿,不讓他離開。
轉眼,回過神來,時念已經走到了紀優璿的麵前,還沒有合上書的紀優璿,望著這樣溫柔看向自己的時念,有一絲的動榮。
不管他對任何人發了多大的脾氣,總能這般溫柔的對待自己,隻是,上天是不公平的。
從她在醫院醒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們對是敵對的人,因為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注定走不到一起。
“等下我要去見蔣天瑜。”
時念不說,紀優璿也知道他的意思。
自己上次把蔣天瑜轟出了時府,時念是怕自己見到她會尷尬?
開什麼玩笑,上次自己是以少夫人的身份把她趕出去的,說好聽了,蔣天瑜是和她有了過節。說難聽了,蔣天瑜那叫私闖民宅!
“你在哪,我在哪!”
自己為什麼要怕她,有這麼霸道的總裁在身邊,怕她幹嘛!
紀優璿十分堅定的語氣,讓時念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突然想到,在小說中,女主這個樣子,一般都是在吃醋。
本著段子手的精神,時念彎腰看向紀優璿,“吃醋了得直說,你不說我咋知道呢!”
紀優璿茫然的抬頭看向時念,吃醋?吃什麼醋?
“醋那玩意兒太酸,我吃那幹嘛,還是棒棒糖比較好點,是甜的。”
紀優璿知道時念的意思,但是,自己是吃醋麼?很明顯不是啊!
紀優璿答非所問的樣子,很是可愛,望著紀優璿紅嘟嘟的嘴唇,時念很想衝動的咬下去。
許助理在時念身後,輕輕的咳了一聲,意思好像是在說,“可以了,想秀恩愛換個地方。”畢竟在公司,除了時念,誰也不能帶著家屬來上班。
時念被許助理的這一聲咳嗽充斥的,有些臉紅,對於紀優璿,自己果然是沒有任何抵禦能力的。
“小妖精!”
時念低沉著聲音,喃喃了一句。
伸出雙臂,將紀優璿從沙發裏抱了出來,紀優璿懷裏還抱著她的小說書,並沒有將手臂環上時念的脖子。
這讓時念抱著很是吃力,但是,隻要紀優璿樂意,他便不會說什麼,再說了,從辦公室到會議室的距離也不是很遠。
在許助理目瞪口呆中,時念已經把紀優璿爆出辦公室。
走在大廳中的時候,很多忙碌在電腦麵前的人,都忍不住站了起來。
“不是說,總裁要和蔣總談合同的事情嗎?”
“這擺明了,是要帶她一起啊!”
“一個字,羨慕嫉妒恨啊!”
“姑奶奶,那是六個字!”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裏的工作人員都在議論紛紛,有人疑惑,有人羨慕,也有人恨!
站在會議室裏的蔣天瑜,便是目睹了這一切,他還是這樣寵她,即使是知道了她可能會殘廢!
“好一個紀優璿,看來,我們之間的較量還有一段路要走!”
在時念到會議室之前,蔣天瑜將前麵的頭發,攏到耳後,端坐在會議室中,等待著時念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