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瑜的話,一字一字在時念的耳朵裏炸開,“再見?”
時念重複了一下蔣天瑜的話,滿臉怒氣的看向蔣天瑜,“沒有我的允許進來了,你覺得你還能出去?”
時念從地上緩緩的戰了起來,眼眸輕瞥的看向蔣天瑜。
輕輕的揉了揉鼻梁,“這次,我不想要理由了。”
時念才剛剛說完,一巴掌就直接對著蔣天瑜的臉打去,蔣天瑜躲閃不及,生生的挨了時念一巴掌,“你打我?”
用手指著紀優璿,“因為這個女人,你敢打我?”
時念一心都在掛念紀優璿的傷,並沒有在意蔣天瑜在說寫什麼,眼角的餘光還在看著紀優璿是否出現其他的意外。
“我打的就是你,敢欺負我的女人!”
時念的回答,是蔣天瑜沒有想象到的,她本以為隻要她手裏有文件,有能要挾住時念,隻是沒有想到,紀優璿在他心中的位置是那樣的重要。
“時念,你就不怕我不在和時氏集團合作?”蔣天瑜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
這次的時念徹底沒有了耐心,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蔣天瑜的麵前,“我說過,打的就是你。”
暴怒中的時念,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掄拳向蔣天瑜身上打去,一腳把蔣天瑜踹到在地後,又一拳打下去,蔣天瑜在地上翻了個身,才沒有被打到。
看著憤怒中的時念,蔣天瑜苦笑了一下,“從你在醫院對我發脾氣的時候,我就該清醒過來,隻可惜,已經晚了。”
“時念,我沒辦法,也不可能看著你屬於別人。”
“得不到,我就毀掉!”
蔣天瑜歇斯底裏的對著時念怒吼道,隻可惜,這些對於時念來說,都不過是空氣一般,“你怎樣與我無關!”
看著披頭散發倒在地上的蔣天瑜,時念快速的走到了辦公桌前,從眾多文件夾中抽出來一個文件夾,拿出了裏麵的一份文件。
“時氏和蔣氏的合作到此為止!”
說完,眼睛眨也不眨的便將手中的文件撕碎了。
蔣天瑜看著那份被撕毀的文件,惱怒的砸著地板,那是她和他之間最後的交際,沒了,她連踏進這棟大樓的機會都沒有了。
“向來隻有我毀別人的份兒!”
時念轉過身來,看向蔣天瑜,緩緩的走了過去,慢慢的蹲下,兩指夾著蔣天瑜的下巴,把蔣天瑜的臉緩緩的抬了起來。
“我不會傷害你,我答應過時軒,讓你好好的活著。”
說完,便放開了失魂落魄的蔣天瑜,“時軒?”蔣天瑜低著頭,很是不可思議的輕笑了一聲,她有十年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剛剛那一瞬間,竟然差點沒有想起來是誰。
那個十年前和時念在時府火拚,最後莫名其妙自殺的,時念同父異母的弟弟,時軒?
“你放過我,我不會放過紀優璿!”
蔣天瑜倔強的抬起頭,看著時念,被嫉妒蒙蔽的雙眼直直的盯著時念,像是要把時念看穿一樣。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時念清冽的聲音,在空氣中驟然響起,滿臉不屑的連一個眼神都不肯在施舍給蔣天瑜。
“比如,你覺得蔣氏還能存在多久?”
時念輕笑著,望向坐在沙發上的紀優璿,勾勒出了,世上最美的一幅畫,絕世傾顏,隻為紀優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