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走到吧台旁邊,點了一杯威士忌,白皙修長的手指,有意識無意識的在吧台上敲打著,“先生,您的威士忌。”

服務員很是禮貌的喊了一聲看似正在發呆的時念,將威士忌遞到了他的麵前,時念抬眸看了一眼,“謝謝。”

然後,並沒有去動那個杯子,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和什麼威士忌,隻是想試探一下,那個人知不知道他已經來了。

他邪少的名號不少,但是去這種地方都是固定的,加上在酒吧的服務員也是經常換,他知道這些人都不一定能認出他,在這種情況下,那人還能知道自己已經來,就不可小覷了。

至於這杯威士忌,因為它的味道很重,甚至能壓製住一些清淡的味道,比如,迷藥。

沒有想到,這杯威士忌裏竟然什麼都沒有加,他看似在發呆的表情,其實每分每秒都在觀察那個服務員,可惜,他的動作很快,也很熟練,沒有任拖泥帶水的跡象,更別說下藥之類的小動作。

過了好一會兒,時念才緩緩的端起了那杯酒,調整了一下情緒,讓自己看起來很是沮喪,對於這杯酒,更是難以下咽,卻迫使自己喝下去。

在服務員的眼中,這種表現,不是被甩了,就是生意失敗了,看時念的長相應該是無數女孩兒都倒追的男生,應該不是被甩。

上早班的服務員,因為看客人很少,覺得有些無聊,便開始猜測時念,等他忙完手上的工作,轉過身去的時候,時念已經喝完了一整杯的威士忌。

他打趣的說道,“這個點來買醉是不是太早了點,要是晚上來,醉了還能找個妞直接進房間呢!”

時念手指撐在耳邊,對著服務員淺笑了一下,在酒吧昏暗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的讓人沉迷。

“說的對,不過我這人比較專心,不喜歡一夜情。”

時念一眼便看出這個服務員是純屬於無聊,想和他聊聊天,便接著他的話往下說,反正他也要在這裏等那個人出現,再說了,現在滿大街都是想要采訪他的記者,他也出不去。

“那你來買醉的理由,一定很特別!”

服務員又給時念到了一杯威士忌,將杯子推到了他的麵前,“不如說來聽聽?”

時念端過杯子,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是很特別,而是很無聊。”論起隨意的調侃,找時念還真是找對人了,別的不敢說,這編個身世背景,弄個悲情劇本什麼的,他最在行了。

“上班挨罵了,就溜出來了唄,我這人性子比較暴躁,容易發火,和上司罵完就出來了,不知道回去是不是已經被開了!”

說著,還大笑了兩聲。

“那是挺無聊的。”

服務員一邊給新來的顧客調酒,一邊打趣的問時念,“那你女朋友呢?工作上的事情不和她說嗎?”

“沒有女朋友!”

時念的話還沒落音,身後便傳來一個聲音,“念少想要女朋友還不簡單,恐怕整個S市的女孩兒都想嫁給你,隻要念少想要,這裏的女孩兒任由念少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