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姓季的,放開!”
打破幻想,慕言想要推開他的身子,可季嘉豪卻像個石頭快似得杵在原地紋絲不動。
他雙手剛好撐在她身體兩側,就像是隨時要將她抱在懷裏一樣的曖昧。
他卻帶著邪魅的神色突然單手挑起她的下顎,“不放!你是喜歡GAY,還是女同……”或者是,我?
低沉沙啞的嗓音,透著不容拒絕的男性誘惑,原本就矮他一個頭的慕言仰頭時,紅唇更好抵在他下顎處,她剛想轉過頭去,卻被他掐著下顎的手又轉了回來,那帶著玩味的笑美的不可方物。
“你……你不會是要吻我吧?”
“這個注意不錯,”
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一隻手攬過她的腰身,氣息綿長的吻傳來時,慕言隻感覺體內有股電流劃過。
她不可思議張大了眼,卻隻見到他長而卷翹的睫毛。
若說早晨的吻不過是堵住她胡亂的口,那麼這次卻變成了索取。
他霸道的占據著她每處領地,甚至不給她任何防守的空間,大力度的進攻她的城池,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差點陣亡了。
窗外狂風大作,雨聲淅瀝,室內吻得熾熱,難舍難分。
季嘉豪隻感覺懷中的丫頭要昏過去,才貪戀不舍的放開她的唇,糟糕,才兩次而已,竟吻她,上了癮。
“再動我一下試試!”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這個不要命的男人卻在她身上點火,耳畔、脖頸、鎖骨,他修長的手指似乎想要挑開她的衣扣。
季嘉豪卻是猛然鬆開她的身子,不顧她淩亂的模樣,徑自整理好衣衫,然而像個大爺似得坐在老板椅上,“稍後我會派人宴請藍心,既然你不怕的話,我同意你進這個局。”
What?
親完她,點完了火,這意思要翻臉不認人?
這會兒義正言辭衣冠楚楚的樣子倒像個正人君子了,剛才那恨不得把她生吞的男人難道是她做夢不成?
看他欠扁的模樣,慕言氣不打一處來,隔著辦公桌探過身子,伸手拽住他的衣領,“上班時間泡了員工,老板翻臉的速度倒是蠻快!怎麼,親了我就想這麼算了?”
她慕言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悶虧?
雖然她承認外麵多少女人想被他調戲都沒機會,可她偏偏不稀罕!
“哦?覺得吃虧了?那要不然爺讓你親回來?”
對她的怒火一點兒也不生氣,季嘉豪反而像個正在享受的帝王,那雙桃花眼眨巴眨巴的,盡是挑釁。
M的,就這樣被他給調戲了!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慕言隻要用力就可以撕開他的襯衫,在這裏強X了他,可季嘉豪卻是那副‘你來你來你快來’的模樣,令她生生退縮。
望著他辦公桌旁養著的那隻小龜,她毫不客氣將正在慢爬的它丟在了季嘉豪臉上,小烏龜還沒搞清楚狀況,掉落在季嘉豪手心裏,翻了個轉不回來,小短腿在奮力掙紮。
“真是什麼人養什麼東西!”王八羔子,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