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被十分‘光榮’的任命為南宮子隱的貼身隨侍,不過,夜淺倒是偷著樂呢,要真讓他去打仗,她肯定是第一個死的。
“王爺,小的住哪兒?”夜淺剛鋪好床褥,轉頭堆笑的問道。
南宮子隱眼皮未抬,指了指外室簡單搭起的床板,夜淺看了一眼,十分不滿的看了一眼南宮子隱,雖然她長年拍戲,有時侯也在劇組隨便找地方睡下,但那畢竟是一次兩次,這要住到什麼時候?
感覺到夜淺的不滿,南宮子隱眉梢一挑,怎麼?這點就受不了,要露出狐狸尾巴了?“怎麼?有何不滿?”
夜淺回過神來,又抬頭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南宮子隱,看來他是還不相信她,放在眼皮底下看著,順便受點罪。
急忙的搖了搖頭,帶著魅惑的笑容說道。“那兒好,涼快。”七八月的天,就不信你蓋個被子不熱死!簡陋就簡陋點,明保住就不錯了。
全然不知夜淺心思的南宮子隱,點了點頭。剛剛,竟然看著她那笑容覺得心中觸動了一下,不正常,不正常!他自認未對女子動過心,難道,會喜歡男子?
夜淺剛要轉頭出去,便又聽南宮子隱對她道。“明兒把衣服換了,看你這一副瘦弱的樣子,軍裝是不能穿了,畫張圖紙給軍衣房去做一套。”
聽到‘瘦弱’二字,夜淺背著南宮子隱翻了個白眼,聽到後麵背著南宮子隱說道。“謝王爺!”
“嗯。”很輕的一聲發出,夜淺聽見那魅惑的聲音身子一顫。
翌日。
天氣晴朗,萬裏無雲。夜淺畫了幾張簡易一些的男裝,還好當初在劇組時跟著設計師打過雜,講結構製作的時候也聽過一點。
仍舊穿著一身黑衣的夜淺,看到一個小兵,隨手拽到身旁。“這位大哥,這軍營有繩子嗎?”隨後,瞄了一眼身旁的大樹。
這位士兵一聽‘大哥’這個稱呼,頓時笑了笑。“嗨,兄弟,繩子還不好說,等著!大哥給你拿去。”
夜淺高興的笑了笑,看著那士兵的背影喊道:“謝謝大哥!”又找了塊尖尖的石頭。
士兵走得快,來得也快,很快就把繩子拿來。“繩子!”雖然不知這人要繩子有什麼用,但不久幾根繩子嘛。
夜淺看了眼很長的幾根繩子,接過來,在繩子四分之一處拿石頭割,邊割邊對那士兵道:“大哥,等會我把這繩子一頭綁在我身上,你在另一頭幫忙拽,可以嗎?”
不明所以的士兵聽到這要求簡單的很,也就點頭答應,隨後問道。“兄弟,你這衣服好生奇怪啊。”
夜淺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到衣服,會不會又把她當刺客。於是夜淺就在那瞎扯。“這是王爺設計的,但是覺得不是特別好,王爺就賞給我了。”
這士兵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夜淺割繩子的兩邊,但未割透,就這樣沒割的地方綁在自己身上,長的那一塊拋到樹上,繩頭交到士兵的手裏。
“拉”夜淺站定在樹下,聲音剛落,就緩緩升起。她在想,既然是這麼穿過來的,是不是在摔一次就能摔回去?
士兵不算費力的拉著,在離地麵有兩三米左右的地方,繩子突然斷掉,士兵嚇了一跳。夜淺緊閉雙眼,摔下時“哎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