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在即,雙方都忙著操持練兵,查看地形和部屬陣型。南宮子隱最近也收起那一副慵懶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嚴肅的樣子。
每日與一些將軍議事,夜淺湊合著聽了兩句,心中有暗暗有了打算。
終於到了兩軍交戰的那一天,敵軍先找死士來消耗人數和力量,隨後又用正規軍引誘和逼迫進入西屠。
南宮子隱召開緊急會議,商量對策。夜淺見他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小聲嘀咕了一句:“派兵兩側圍攻,將敵人引入西屠,掌握自主權,再安排人再高處放箭。”
南宮子隱眉梢一挑,他終於說話了,倒是有點道理。在座的也都聽到了,南宮子隱指了指夜淺;。“按他說的去做。”
幾個將軍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抱下去,戰場越發激烈,在瀕臨覆滅之際,新安排,卻讓風國與西淩兩方持平。
兩方援軍增數,打得異常激烈,最後風國穩贏,對傷亡不少,但致使敵軍全軍覆滅。南宮子隱休書一封,隻要西淩同意條約,兩方停止交戰,否則,西淩逃不過被全部覆滅的命運!西淩國君把南宮子隱的信四成碎片裝在信封中,又寫了一封信,兩個大字:笑話!
幾次,南宮子隱都喜歡故意來考驗夜淺,最終都以勝利告終,所以夜淺地位瞬間成為軍師。起初夜淺死活不同意,但聽到‘出價’二字,夜淺立馬妥協。
所以在軍營賺了不少,以後逃跑不怕沒錢花了。南宮子隱卻越來越覺得對這個夜淺的感情有些微妙。
幾次交戰之後,西淩終於派使者妥協。南宮子隱勾唇一笑,班師回朝。
夜淺不會騎馬,隻能跟著南宮子隱的馬跑,趁著一個絕好的機會,夜淺逃了出去。
走到一家賣衣服的鋪子,換上女裝,卸下喉結這一係列偽裝。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雖然她還沒有想好去哪,但這一路風景實在不錯。天下之大,四海為家。
南宮子隱發現夜淺逃跑,眉頭蹙了蹙,吩咐回京後不許提軍事這個人物。本想親自去找,理智還是阻止了他,他不能放任大軍不管不顧,等回京複命以後,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他!
夜淺一路向前,走到溪邊抓魚。轉頭卻被嚇得掉下水,隻見男子眉梢一挑,跳下水將夜淺救了上來。
二人生起火烤著衣服和魚,夜淺瞪了男子一眼:“喂,你有病吧,沒事出來嚇我做什麼?”
男子如春風般溫和,動作閑適的穿上那黑色的長袍,對夜淺淺淺一笑:“抱歉,隻是姑娘一個人在這深山野外的做什麼?”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十分淡定的穿上衣服。坐到男子的身旁,欣賞的看著男子,黑色長袍,垂下的一縷劉海,邪魅慵懶與如沐春風竟如此的和諧。
“閑的。”夜淺十分簡單明了的說出。
男子勾唇一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夜淺。“姑娘,如何稱呼?”
“夜淺。”
“在下蘇君華,正要去彭城拜訪好友,不知夜姑娘去往何方?”蘇君華翻了翻手中的烤魚,問道。
夜淺也把烤魚翻了翻,略帶惆悵的問:“我沒有目的,我也不知該去哪。彭城,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