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隻是因為昨夜太累而已,現在她就想再回去睡一覺。一早上也不知什麼鬼,愣是醒了,而且這身衣服還沒換,若是…
“你果真在這!”南宮子隱一身絳紫長袍,從天上偏偏而落。冷眸看著正按著太陽穴深思的夜淺,語氣冷若寒冰。
夜淺手一頓,竟是怕什麼來什麼。“參見王爺。”夜淺規規矩矩的跪下行禮,手仍舊按著太陽穴。
蘇君華和喬少恭二人也跟著行禮。
南宮子隱見夜淺麵色不好,一言未發的拉著夜淺走。夜淺感覺到騰空,不由自主的抓緊了南宮子隱。
蘇君華和喬少恭二人對視一眼,蘇君華正欲飛身跟上,喬少恭按住蘇君華。“不必著急,想必三王爺不會對她如何。”
蘇君華點頭,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若是夜淺為南宮子隱所用,那人必定留不得,若不是,一切好說。
南宮子隱一路帶著夜淺來到一家醫館,老大夫愣是大清早給拽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出來診脈。
搭上脈不一會兒眉頭緊蹙起來,仔細的盯著夜淺瞧,這竟是個女娃子。出門還扮男裝,像是挺像,但遇到他可不就拆穿了?
夜淺被盯得不自在,把手抽離。“我沒病,就算有病也能自己醫好。”她怎麼說也是個醫生,就算人常說醫者難自醫,但是她隻是因太過困乏而已。
南宮子隱一著急,竟忘了眼前的人就是個神醫,真是關心則亂。
老大夫摸著胡子笑道:“那你可知道,你得得是何病?”
“我本就沒病。”夜淺感覺頭越發的暈,甚至想吐,緊緊的攥住桌角。看著眼前篤定她有病的神色,微微挑了挑眉,難道真的得了什麼病?
老頭在房中悠哉的踱著步,但遇到南宮子隱的淩厲的目光,腿下意識的抖了一下,神色嚴肅的問:“你如此打扮,是偷偷出來的?那你和這位年輕人的事家裏人不同意?”
“啥?”夜淺沒聽懂,這人治病就治,這是往哪裏扯?
南宮子隱也皺著眉看著眼前的老大夫,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到底是何病?快說!”冰冷到極致,隱約帶了一絲急切。
夜淺倒了杯茶。
“小夥子,你們不就是未成親就懷孕了嗎?這倒不是病,是喜脈啊!”老大夫帶著笑臉,笑的一臉真切。
然,等待他的是……
“噗!”眼前剛喝下的水,盡數噴在老大夫的臉上。
南宮子隱愣住,還未理解這老大夫是何意。
夜淺鬱悶,喜脈,他…她懷孕了?“嗬嗬,笑話!我乃男兒身,怎會診出喜脈?”她怎麼可能會懷孕?
終於聽懂的南宮子隱,狐疑的看向夜淺,又狐疑的看向老大夫。男人…應該不會懷孕吧?
“別以為你裝扮個男裝,發出個男聲,就真能做男的了!老夫行醫多年,又豈會看不出這些?並且,喜脈這事又不是來騙人的!”老大夫也些生氣。
“你…我一介男兒身,你有誤診也是正常,更何況男兒哪兒來的喜脈?”夜淺比他更氣憤,眼前的人就是純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