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葉雨回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他倒要看看,這個臭婆娘能玩出什麼花招!
見小苔對這家夥如此體貼,瞳心嫉妒得幾乎發狂。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們從小玩到大,難道我還不如這個可惡的臭小子麼?其實她不知道,就像某些天賦一樣,感情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小苔退至一旁,瞳心則緩緩上前,目光如電,逼視著他,仿佛想用自己那無與倫比的氣勢,來不戰而屈人之兵。可惜,無論實力還是心智,葉雨都絲毫不遜色於她,甚至在某些方麵還略勝她一籌。
四目相對,二人的臉仿佛要貼在一起,彼此間甚至能感受到對方那灼熱的氣息。吐氣若蘭,在瞳心步步緊逼的“侵犯”下,葉雨的某個部位,竟然不知不覺有了反應。
與葉雨的滿心享受不同,瞳心強忍著自己心中的厭惡,若不是有自己的目的,她早就給某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饒是如此,她也是第一次讓某個男生靠得如此之近!從記事開始,她就討厭一切一切的雄性牲口,甚至連她日常的肉食,平日裏的坐騎都要求是雌性的,真可謂嗜好獨特啊!
“什麼情況?”眾人麵麵相覷,怎麼剛才還勢如水火的兩個人,轉眼之間就變得如此曖昧了呢?莫非有奸情,還是那小子的魅力太大了!某人以專家的姿態分析道,據我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中間五百年,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辯證主義曆史唯物觀來看,這兩人的確有奸情,先是甲方勾引乙方,乙方又誘惑丙方,最後丙方經不住乙方的誘惑,離開甲方,從了乙方,於是甲方很生氣,反過來勾引丙方,不過具體是甲方先勾引乙方,還是乙方先誘惑甲方,就不得而知了!
“去死——”眾人齊聲喝罵,這人腦殘,什麼甲方乙方的,說了半天等於什麼沒說!
離若同學卻貌似高深地點了點頭,仿佛她的腦筋急轉彎的水平很高一樣!小苔也是一臉疑惑,搞不清二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最後警告你一遍,離開她,否則你會死得很慘!”瞳心冷冷地說道。
“是個機會——”這是葉雨此時的想法,可惜自己的意誌力被人完全禁錮,恐怕自己稍有異動,立刻就會隕落當場。
“嘿嘿——”葉雨哂笑一聲,緊盯某人發亮的唇邊,淡淡道:“我不怕死——”
“還真遇到個不怕死的!”瞳心心中鬱悶,“好吧,不如我們來賭一場!”某人忽然胸有成竹道。
“賭一場!”葉雨眉頭微皺,不明白她又要玩什麼花樣,“賭什麼?”
“賭小苔——”瞳心突然伏在葉雨耳邊,用隻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我贏了你要離開她!”
“要是你輸了呢?”
“不可能,我是不可能輸的!”瞳心斬釘截鐵道。
“那我還賭什麼——”葉雨翻了她一眼,仿佛在說,大姐,你當我是白癡啊!明知是輸,我還要賭。
“你必須得賭!”瞳心忽然狡黠一笑,諷刺道:“除非你想當懦夫!”
“無聊——”葉雨忽然失去了跟她纏鬥的興趣,他不明白賭博跟懦夫有什麼關係。
“小苔,我們走——”葉雨決定不去理會她。
“她和你說什麼?”小苔仿佛好奇寶寶一樣,一問就問個不停。
“沒什麼,走啦!”
“喂,站住!”瞳心這才意識到,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家夥的名字呢?
“你給我聽好——”此時,瞳心突然對著大殿朗聲說道,“我以阿瑞斯家族之名,現在正式地向你發出挑戰,今天我要與你競技場較技!”
“哇,以家族之名挑戰——”
“哇,有好戲看了!”
“哈哈,瞳心小姐可是戰榜的第二名啊!那小子要慘了!”
“果然沒讓我失望!”離若嘴角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不料此時,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隻見葉雨很“疲軟”地揮了揮右臂,甚至連頭的沒有回,而後淡淡道:“沒興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