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做些事情,覃程自然要先想好從哪兒下手才好,

在他的身邊,對這件事了解較深的,覃程也就隻知道肅景墨、曲誌文、唐家明、李國賢,.......

肅景墨,依覃程對他的了解,既然將這些事情瞞著他,那必然是要一直瞞下去的,無論他覃程說什麼,肅景墨都不會再告訴他更多。

而曲誌文......說真的,覃程看不透這人,麵上是幫助著他們不假,但是這人確實是想要那個檮杌骨的,前幾天曲誌文找他想和他做個交易,酬金就是覃程手中那顆從平遙大墓帶出來得檮杌骨,按照原本的想法,覃程其實是打算在過後更了解這個檮杌骨的作用後再決定是不是與他合作的,但是,現在那顆檮杌骨卻被肅景墨融進了那塊玉佩中......

這會兒看來,肅景墨該是察覺了他的心思,就這樣做的吧。

現在覃程真的有些想揍自己一頓,早些時候都去幹嘛了,這些事情等醒悟過來,手上本有的籌碼,現在都沒了。

檮杌骨他可以給曲誌文,但是那塊玉佩是萬萬不能的。

如果他沒了那個東西,覃程確定那個曲誌文不會幫他做任何事情,更不會給他解釋他所有的疑惑......

但是無論怎樣,比起身剩下的唐家明和李國賢,曲誌文的消息定是可靠得多。

覃程覺得他該從曲誌文那兒下手,但是該怎麼下手才好.......

薑平.......

猛然間想起這人,覃程眼神閃動了一瞬。

對啊,他怎麼把薑平給忘記了,薑平是jingcha搜集信息的能力自然一流的,雖然最近與他都沒有聯係,但覃程不認為薑平會什麼也不做。退一萬步說,就算薑平真的什麼事也沒做,那依照曲誌文對他的態度,有些東西透過薑平恐怕更容易得到。

想到這兒覃程便拿起手機給薑平打了電話,詢問到對方所在地後就直接往那處去了。

他得趕快,越快越好,這次的昏睡提醒了覃程,他這身體他無法把控,這次隻是昏睡四天,那下次呢?誰知道下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他又突然昏迷了,萬一下次醒來,肅景墨不在了,他該怎麼辦?萬一他再也醒不過來,那該如何是好?

覃程不想要這樣的情況發生,永遠也不要......

可是,覃程哪能知道,這一次前路如何,連仙人都不知道,常人又怎麼改變?更何況他身旁還有不少人虎視眈眈,窺伺著那墓中的珍寶。

“你說他去找薑平了?”

唐家明手指輕敲桌麵,眉頭皺緊,“他去找薑平做什麼?”

薑平不好應付,但也隻是個jingcha,就算覃程想告發他們,沒有證據薑平什麼也做不了,更何況覃程想知道些什麼,想要做的那些事情,薑平比他知道得還少,要想幫覃程,那是鞭長莫及。這個時候去找薑平不如去找曲誌文,雖然曲誌文這人不可信,但好歹也能知道點東西......

“我哪兒知道!”唐以洪端起桌上的茶水狠狠灌了一大口,“我讓唐成貴那小子去盯梢,隻知道他去找薑平了,至於做什麼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去知道,你說別的地方倒還敢跟著進去,這他媽是去jingcha局啊,誰還敢跟著進去?”

“唐成貴?”唐以洪這話讓唐家明臉黑了幾分,“你怎麼換唐成貴過去了,唐成貴在平遙大墓那兒被覃程給踹下山傷才好,這會兒讓這混子見著覃程,不得鬧出事兒?再說前段時間不是唐傑嗎?”

“唐成貴好了以後,根本恨不得活剝了覃程,你以為我攔得住?讓他去盯梢總比他直接去找這覃程來得好!嘿,再說,你怕個屁啊,覃程那小子給他收拾一頓也是好的。”

“這是兩碼事!現在我們還不能先動手!”唐家明手掌重重地拍在桌上,這情緒一上來本來就不好的身子更是不行了,大口喘著粗氣,厲聲道:“現在曲誌文還沒拉攏,要是這會兒動手,根本不知道他會怎麼行動。更何況,你以為薑平是吃軟飯的?剛才我還在想沒有證據,薑平也隻能當個繡花枕頭而已,現在你倒是給他送去一個證據了!要是唐成貴讓他給逮住,你以為他會放了唐成貴?唐成貴落他手上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證據!把我們直接扣死了!”

唐以洪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抓了抓頭發,“那唐成貴都過去了,這下咋怎?”

“你能聯係得到他嗎?”

“這小子混得很,剛從醫院醒來就喊著要宰了覃程,這會兒就算我聯係得到他,讓唐傑去替他,你以為他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