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憲兵隊已經傾巢出動,每個巷口路口都有崗哨。鬼子正挨家挨戶搜查。
“大哥,怎麼辦,到處都是崗哨,我們出不去了。”常樂說。
“別管他,我們衝過去……”必竔說。
“不行,這樣會連累弟兄們的,你們快走,別管我。”趙杆子將常樂和一推。
“走哇,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不!隊長,我們不能扔下你,要死一起死。”
竇必竔不由分說,背起趙杆子就往回跑。其他隊員趕緊跟了上來。
“目前,隻有這個地方時安全的了。”必竔背著趙杆子又回到了一百零四號。
小三走在最後,他要關門,趙杆子聽見門響趕緊說“別關門,等他就像剛才那樣。”
“敵人如果再來搜查咋辦?”小三問。
“敵人不會想到我們兜了一圈又回來了,起碼,暫時敵人是不會搜查這裏的。”趙杆子說。
“誰?出來,再不出來老子開槍了。”小三突然聽見樓梯後有動靜,大家立即將子彈上了膛。
“別開槍,是我金生。”隨著話音落地,樓梯後麵的壁板突然開啟了一道小門,葉金生從裏麵出來了。
“好你個葉金生,差點沒嚇死我們!”常樂上去咚的給了金聲一拳,金生哎喲一聲叫起來,才知道金生也受傷了。
趙杆子和金生都傷得不輕,子彈從趙杆子後背射入胸骨,雖沒傷著心髒和肝,但子彈就嵌在肺部邊緣。金生的傷口在肩胛下麵一公分之處的鎖骨裏。
“得想辦法把子彈給他們取出來。”必竔說。
“你行嗎?”小三問。
“都是玩槍的,誰不會這個。小三,你去各處找找,看有沒有白酒,沒有就燒火,我來給隊長和金生取子彈。”必竔說。
必竔和小三在屋子裏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白酒,看見廚房一角有一堆空瓶子,便將空酒瓶殘留的酒往刀上一抹,便開始給趙杆子和金生取子彈。
子彈取出來,杆子和金生都昏過去了。這時,敵人的搜查也進入尾聲。待夜重新靜寂下來後,小三和常樂悄悄來到了一家私人診所。
他們從院牆翻進去,撬開門,就著火柴找尋消炎針藥。
突然,藥房裏麵的小門開了,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
“你們——”男人驚恐的剛要喊,嘴就被常樂堵上了。
“你要不是漢奸,就別喊,我們不是打家劫舍的壞人,我們到人殺鬼子負傷了,來你這裏借點藥用用。”
聽常樂如此一說,男人停止了掙紮,常樂便把手鬆開了。
“好漢,你們的人傷得厲害嗎?需要什麼藥,我給你們拿。”
“行,你動作快點。”。
“快,鬼子來了。”門邊監聽動靜的小三跑進來說。
“快,進裏屋,我來應付鬼子。”醫生急忙把他們推進裏屋。把門關上,用一件衣服掛在那裏,不仔細看,根本知道那裏還有一道門。
做好這一切,鬼子就在外麵敲門了。
“深更半夜的,你還亮著燈,說,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鬼子把刀架在醫生脖子上厲聲問。
“沒有。深更半夜的,誰到我這裏來啊。”醫生冷靜地說。
“八嘎,沒人來,深更半夜的你在這忙什麼?難道有病人?”
“太君,睡到半夜,我突然肚子疼,就起來給自己拿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