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剛才那杯酒裏有什麼,寶寶難道不清楚嗎?”江晏一紅著眼眶輕聲腹誹,低頭往青年雪白肩頭咬出個極深的牙印。
看清懷緋臉上戲謔的表情,吐息更沉,眸內幾近欲海翻湧。
“求你了,幫幫我吧阿緋。”
他攥住懷緋的一隻手腕,十指相扣,細細親吻,然後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扒人褲子。
懷緋一直沒開口阻止,等江晏一真的快要忍不下去,才慢悠悠把人推開。
懷緋慢條斯理扣緊衣領,反問道:“江先生能好好控製自己嗎?”
美人微抬著下巴,清冷桀驁地睨著他。
江晏一征神,眨眼功夫,就被人捏起下巴撫摸臉頰,“我保證,隻要江先生乖一點,我會給江先生一個滿意的答案。”
聽到這話,江晏一神情即刻轉陰:“為什麼要我乖,不是你應該乖一點嗎?”
“你總去和喻可說話,我差點以為你喜歡他。”
懷緋態度如常,手指沿著男人精壯的胸膛畫圈。
語調端得又輕又慢。
“江先生真會開玩笑,明明之前還對喻可那樣殷勤,今天卻一反常態的護起了我,怎麼?江先生舔別人不成,想過來玩我了?”
“我沒玩你!從小到大,我連手都沒和別人牽過,怎麼可能那樣三心二意!”江晏一聽這話惱怒地直想發火,可對上懷緋警告的目光,頓時又沒了脾氣。
“算了。”
他低下頭,語氣有些煩悶:“寶寶誤會我也是應該的,以後不會再讓你這樣誤會了”
懷緋挑眉:“想不到江先生還挺純情。”
江晏一:“……我本來就純情。”
牽著懷緋的手揉捏了好幾下,江晏一感覺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了,他忍聲道:“我知道待會你還有別的事情想做,但我最多給你半小時,半小時後你要是還不回來,我就會親自去抓你。”
懷緋摸摸他的腦袋低聲應了句好,隨後就出了房間的門。
喜歡的人一走,江晏一隻能無聊地癱在沙發上玩蝴蝶刀轉移注意力。
玩了一會,他注意到了被懷緋落下的那件外套,猶豫了幾秒,江晏一認命般將臉埋進深處。
開始呼吸衣服上殘留的氣味。
……
二樓拐角,懷緋忽然收到了江晏一發來的小視頻。
裏麵的內容可以說不堪入目。
懷緋臉熱的看完,走去角落給他打電話,語氣很無奈:“你是故意的嗎江小狗?”
對麵人聲線沙啞,聽著很委屈,“我怎麼知道酒裏有東西,你不在我身邊,我又不可能找別人。”
懷緋躁鬱地扯了扯領帶結,想了想才說:“等我十分鍾,十分鍾後我就回去幫你。”
“在此之前,你不許亂動我的衣服。”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調整過呼吸,懷緋平複心情,朝著三樓的宴會廳走去。
今晚的重頭戲是傅老爺子的退休宴。
來參加的賓客無一不等著知曉傅氏最後的繼承人是誰。
畢竟傅氏是由傅老爺子一手創辦,其背後的價值不可估量。
傅若銘本人紈絝成性,從慶賀儀式開始就在那不務正業地調戲身邊女人。
見到傅祈英領著坐輪椅的喻可出場,他也禁不住嘲諷:“大哥花樣夠多的,竟然還能給人玩殘廢了。”
喻可臉色微紅,注意到其他人的視線,一時感到有些難堪,“傅二公子說錯了,我是不小心摔傷的,不是傅總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