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吻到豔紅的唇,亂晃的腰……
他舔了舔唇,忍不住撒嬌:“老婆你什麼時候回家,我好想你,等你錄完節目我們去度假吧。”
外頭,蔣慎的慘叫聲陡然變高。
懷緋敏銳捕捉到他那頭的噪音,沉聲問:“我讓你去盯住蔣慎,你現在在做什麼?”
江晏一望向黑漆漆的窗外,笑容照舊。
“沒做什麼啊。”
他拖長聲調,聽著乖得不行:“就是和人家玩了個遊戲而已,你誤會我了老婆。”
外頭,保鏢朝他走來,江晏一降下一半車窗回應,風裏夾雜著淡淡血腥味。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痕跡。
辦完事,他把手機換了個方向,輕聲笑道:“老婆,等結束了給我發消息,我來接你回家。”
懷緋拿不準他那邊做到什麼程度了,隻好叮囑一句:“別下手太狠。”
“我知道了老婆。”江晏一漫不經心應著,“我有分寸的,至少他還能好好活著。”
懷緋沒再過多幹涉,畢竟他心裏也清楚,蔣慎完全是屬於自作自受。
打完電話回到休息室,林洲童遞給他一盤小餅幹。
“嚐嚐嘛阿緋,這是我自己做的!”
漂亮的金屬盒裏放了模樣各異的小餅幹,懷緋接過嚐了一口,味道很好,酥酥脆脆,充斥著黃油的香味,也不算太甜。
他將餅幹盒遞回,斂起的眉目溫柔也惑人:“很好吃,想不到你還會做餅幹。”
林洲童稍愣,然後把整盒餅幹推進他懷裏,笑笑說:“這個有什麼難的,我高中那會和我媽一起做生日蛋糕,三層的,特別重!而且材料用了巨巨巨多!”
“是嗎?看來你和你母親關係很好。”
懷緋低頭安靜吃著餅幹。
碎屑黏在他唇邊,看著有些可愛。
吸血鬼一族生來高傲孤僻,對親緣關係比較淡薄,懷緋從出生起,就沒怎麼見過父母。
和其他吸血鬼之間的聯係也淡得幾乎沒有。
等他再有父母的消息,兩人的葬禮都已經按月禮操辦完了。
後來他一直都是獨身的狀態,因為對氣味尤為敏感,很難找到合心意的“食物”,挨餓也是經常的。
但吸血鬼長時間不進食是不行的。
所以懷緋很長一段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棺材裏休眠。
算起來,似乎也有千年之久了。
“各位老師休息好了嗎,我們可以帶著東西去機場了!”
工作人員進門通知完,懷緋起身準備去房間拿包。
剛抬起頭,一隻手從旁按住了他的下巴。
懷緋怔神片刻,眼看林洲童的臉越湊越近,往後退了半步,“你做什麼?”
溫軟稍觸即離,林洲童看著他茫然的臉,耳根微紅,手指撚了撚:“也沒想做什麼,是你嘴角沾東西了。”
懷緋慢半拍地抬起手背在唇邊蹭了下,好吧,確實有東西。
他眼神誠懇,向林洲童溫聲道歉:“抱歉,我以為你想做別的。”
……
被他那麼一說,林洲童感覺自己的臉快燒著了。
其實確實有點想。
但撬人牆角這事多沒道德了。
他不能做男小三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阿緋的唇摸著是不是太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