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戴高樂1890年11月22日誕生於法國北方城市裏爾,是巴黎聖母瑪利亞學校文學教師事利·戴高樂及其夫人讓娜·馬約的第3個孩子。他是法國著名政治家、軍事家,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的創建者,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自由法國”運動的領袖。
在19世紀20年代至30年代中期,貝當元帥一直是鬱鬱不得誌的戴高樂的保護人。
1925年10月,法國最高軍事會議副主席、軍隊總監、三軍名義首腦貝當元帥將戴高樂調進自己的辦公室擔任幕僚。
這是一個比較清閑的職務,戴高樂的主要任務就是從事軍事學術研究。在這裏的3年多時間裏,戴高樂在《法蘭西軍事評論》、《政治與議會評論》、《周刊》、《學習》和《基督報》等報刊上發表了大量文章。在這些文章的基礎上,他後來編撰出《建立職業軍》、《法國和它的軍隊》等著作。
此外,貝當還提供機會與戴高樂,推薦他去軍事學院就領袖人物的作用問題舉行3次講座。
第一次講座於1927年4月7日舉行。貝當並不滿足於使大家不得不聽戴高樂的報告,而且還要莊嚴地陪同他,為他親自主持會議。
“你們聽著,先生們,戴高樂上尉……你們要注意聽他的報告,因為滿懷感激之情的法蘭西召喚他的那一天即將來臨……”
貝當這樣向聽眾介紹戴高樂,誰敢不聽?
1937年,戴高樂晉升上校,並擔任駐梅斯的坦克第507團團長後,他和《存在》叢書的主編達尼爾—羅普斯一見如故。達尼爾—羅普斯正在尋找有才華的作者,出版他們的著作。戴高樂的文章引起了他的興趣1939年9月1日,德軍越過邊界,向波蘭發起進攻。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
9月3日,英法對德宣戰。但是,英、法隻是“宣而不戰”,英軍和法軍隻是守在西線邊境的防禦陣地裏,眼睜睜地看著波蘭被“閃電”般的德軍一把從地圖上抹去。
戴高樂心急如焚。他看到了德軍裝甲部隊的威力,而他為之奔走呼號了許多年的法軍裝甲部隊卻依然停留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
1940年元月,戴高樂的朋友,財政部長保羅·雷諾邀請他與內閣總理勃魯姆共進晚餐,席間,戴高樂鬱忿地向兩位大人物說:“我是在一種難以忍受的騙局中扮演著我的角色……我所指揮的幾打輕裝甲不過是一堆泥巴……要是我們不及時有所反應,我們將會在這場戰爭中遭到慘敗……”
5月10日淩晨,德國武裝部隊越過阿登地區向色當撲來。3天之內,號稱堅不可摧的馬其諾防線即告崩潰,德國機械化部隊迅猛撲向索姆河口。而英法精銳部隊在驚慌之餘,反應也很迅速,他們迅速地逃往比利時。
1958年春,法蘭西第四共和國的政體已過早衰萎,同時又深深地陷入阿爾及利亞戰爭,甚至每一季度就要發生一次危機,而每次危機又都要更換一個政府,第四共和國如此脆弱、無能和不合時宜,已為眾所周知。
阿爾及利亞是法國的殖民地,自二戰結束以來就一直醞釀著獨立,阿爾及利亞問題是導致第四共和國加速死亡的催化劑。
而法蘭西的命運操縱在誰的手上?
自1946年辭去臨時政府總理職務的戴高樂,隱居科隆貝已近12年之久,寫他的回憶錄。人們幾乎認定,隻有這位享有如此崇高威望的老人才有能力將已經嚴重傾斜的法蘭西大廈扶正。
對於殖民地,戴高樂是持這樣一種態度:要麼訴諸鞭笞,要麼一走了之。阿爾及利亞的獨立似已不可避免,那麼,法蘭西帝國就該一走了之。
但那些始終對帝國榮光戀戀不舍的法國人會接受這樣的現實嗎?要知道,他們可是包括很大一部分法國人。每一位內閣總理都不敢作出類似的決定,他們都不敢麵對可能會是鋪天蓋地的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