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氣喘籲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著朱棣怒道。
剛剛被暴打一頓的朱棣,老實巴交、委屈可憐的在後麵給老爹捏肩、捶背。
“白小子,還有呢?”
“你說咱吃飽了砸鍋是什麼意思?”
“難道咱做的還不夠好?”
朱元璋神色陰沉的看著白秋。
“老朱,來兩粒。”
白秋再次拿出速效救心丸。
這一幕,頓時讓吃瓜群眾始皇帝神色一震。
嬴政神色大喜:“要來了,又要開始了!”
朱元璋神色痛苦:“要來了,又特麼要氣我了。”
朱棣一臉茫然:“什麼要來了?”
將速效救心丸含在口中,朱元璋對著白秋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可以說了。
“既然你準備好了,那我就如實說了。”
“至於說的對不對,相信你這個當事人比我更清楚。”
白秋清了清嗓子,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麼嚴肅?”
“老爹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朱棣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身前的朱元璋。
“之所以說你吃飽了砸鍋,原因自然是你苛責百姓。”
“雖然你總說自己愛民如子,可是對待百姓,終明一朝都十分的苛責。”
白秋雙手伏案,正色道。
“不可能!”
“不可能!”
朱元璋、朱棣同時反駁。
“我先說完。”
“你看看說的對不對就完了。”
白秋搖了搖頭,說道。
“好,你說,咱倒要看看,咱怎麼苛責百姓了!”
朱元璋不信邪,至少在他眼裏,他對百姓很好。
殺了那麼多貪官汙吏、開國功勳,但卻沒有殘殺百姓。
農民出身,他自認為做得很好。
“首先,根據太祖皇帝欽錄記載,洪武二十八年秦王朱樉出征西番,擄走一百五十名幼女,又將一百五十五名幼男閹割,堪稱大明漢尼拔。”
“而你對他的責罰僅僅是訓斥了事。”
“當然,這件事發生在洪武二十八年,這件事僅僅是他的冰山一角而已。”
白秋如實說起史書上明確記載的事件。
“什麼!”
“怎麼可能,老二怎麼會這麼混賬?”
朱元璋不敢置信,當然,或許更多的是被揭開遮羞布的惱羞成怒。
雖然這件事還沒發生,但是以他對自己兒子的了解,又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這...爹,他說的對。”
“二哥他...他的確幹過,而且這件事隻不過是他幹的比較尋常的事。”
朱棣臉色有些紅,支支吾吾的為白秋證明。
聽到朱棣竟然都這麼說,朱元璋氣得渾身顫抖。
“秦王朱樉最喜歡做的就是折磨宮人取樂,將宮人的舌頭割掉,將宮人在寒冬臘月剝光丟在雪地之中凍死、餓死甚至是燒死。”
“而你對他的處理僅僅是罵一句了事。”
“除了秦王之外還有...”
白秋神色嚴肅,列舉著朱元璋“愛民如子”的種種證據。
然而還未等說完,一旁的嬴政就聽不下去了。
“等等,請你不要叫他秦王,朕覺得他不配叫秦王!”
嬴政劍眉微皺,非常不滿的說道。
秦王?
呸,這種人渣配和他曆代先王並稱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