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的東方烈看到了不遠處的我們,向來溫和的臉竟劃過一絲慌亂,然後恢複平靜。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過來,坐老公身邊。”
沒有一絲拒絕,我敢發誓,絕對不是因為他那張臉已經跟我家附近那條臭河一樣黑,隻是除了他三個朋友的中間和被靈怡坐著的橙色腦袋身旁的位子,也就他身邊那張位子是空的。
輕輕坐下,盡可能的離他遠點。
“坐好,你想摔下去嗎?”
他一把拉住我,緊緊的挨著,我渾身僵硬。
“在生氣嗎?”
-_-^------“為什麼要生氣。”
對麵的靈怡已經跟橙色腦袋打的火熱,這邊仍然低溫籠罩。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唰”他站起身,“你到底想怎樣”
--->_<---這句話不是應該由我來問嗎?
“我------沒想怎麼樣呀”
“剛才那女人自己衝過來的。”
“你不需要解釋的。”
“你不是在介意嗎?”
壓抑著憤怒的聲音把其他幾個人的目光引了過來。
“沒有呀,我為什麼要介意呢。”
他的眼神暗淡了,無力的坐了下來,連靈怡他們都不吭聲了,一時間氣氛更加陰沉。
“咦,你們怎麼都傻傻坐著不動呀,哦------池暮月,你也來了。”
這該死的臭小子,剛才上哪兒去了,你姐夫差點兒被狐狸精勾去。
呸呸呸,還真把他當老公了。
“嗯”
池曉日一來,氣氛又活躍起來了。
東方烈冷著臉喝酒,我也拿著飲料喝著。
“月月------來喝酒------”
靈怡那丫頭------她什麼時候喝酒的------
“你們------你們怎麼給她酒呀。”這不是想害人嘛。
“我沒給,她自己拿的。”
橙腦袋的,就知道是你,“還狡辯,你手裏還拿著呢。”
“------月月,你為什麼------嗝,要罵我家文文?”
呃?文文?
“不是,我沒有罵你家文文,我罵的是那個混蛋。”
“還說你沒罵,你還用手指著他------嗝,罵混蛋。”
“文文?”
轉頭跟東方烈確認。
“------葉文龍”
“嗚嗚------我就知道,嗝------月月討厭我------嗝------從小就不喜歡我,嗝------十年零七個月前,你拿著香腸被一群狗追,嗝,我沒有救你------九年零三個月前,你捅蜂窩想吃蜂蜜,嗝------被蜜蜂蜇了滿頭皰,我笑了你------八年零六個月前,你------唔唔唔------”
要不是我手快,這該死的丫頭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呢。
看著那群笑倒在一邊的人,我隻能死瞪著仇人的後腦。
“你快放開她吧,她沒氣了。”
葉文龍一臉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