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早點見到烈,我很早就起床了。想不到有人比我還早,聽到門鈴聲急忙去開門。
“你們怎麼來了,”來人是李澤海和吳子皓,眼睛搜索了一圈沒有見到想見的人。
“烈呢?”拉著李澤海尋問,卻看到他一臉的怪異。
“你不是跟他分手了嗎?”
“誰、誰說的,”在李澤海指責的目光下,我低頭反駁,“我昨天隻是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吳子皓怪叫,“你昨天的樣子象是在開玩笑嗎?你知道烈為了你------”
“阿皓”李澤海打斷了吳子皓的話
>_<??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吳子皓生氣,他不是整天搞笑耍白癡嗎?
“為什麼不能告訴她,都是因為她,烈淋了一晚上的雨,要不是------”
“閉嘴!!”
﹫﹎﹫-?他淋了一晚上雨,這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生病了?”我揪住吳子皓的衣領。
“廢話,你去試試看,晚上淋一夜的雨能不生病嗎?”吳子皓掙脫我的鉗製,“他發著高燒還不忘讓人來送他的‘前’女友去上學。”
我忽略吳子皓嘲諷的口氣和譏諷的眼神,“帶我去他家。”
“你有什麼資格?別忘了你跟他分手了。”
“阿皓,你給我閉嘴。”
“李澤海,你明明知道烈有多痛苦,她什麼都不知道,就想拋棄烈,你知道的------”
“有些事不是我們想說就能說的。”李澤海深深的看著我,不知道他是對吳子皓講,還是對我說的。
“對不起。”我已經很後悔了。
吳子皓惡狠狠的盯著我,“希望不會有下次,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
“不會有下次的。”我重重的點頭保證。
打了電話讓張怡幫我請了病假,讓李澤海送我去看東方烈。
我知道東方烈他家很有錢,可是,這、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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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棟據說有八百平方米的別墅結合了東西方的特色,放眼望去,天哪,庭院四周的鐵欄上附滿了薔薇,紅的、粉的、白的、黃的、似乎所有品種的薔薇都在這裏了,如絲絨般的美麗花瓣,夏日的暖風輕輕的拂來,花香襲襲。
這、這簡直就象是一座現代城堡嘛。
直到進了東方烈的房間我才從震驚中回複過來,看著躺在床上臉上紅的異常的人,不由鼻子一酸,吸了吸鼻子,輕輕地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烈的額頭。
“還有點燙,為什麼不送他去醫院?”責怪的瞪了李澤海一眼,端起旁邊的盆去換了水,重新浸濕了毛巾,覆在烈的額頭。
“他不肯去。”
為什麼?我沒有問出來,因為烈睜開了眼。
“月,是你嗎?我是在做夢吧,嗬嗬---”他傻笑的看著我,“原來我在夢裏都忘不了你,嗬嗬------”
好象有什麼東西正不斷湧進我的心裏,脹得我的心又酸又疼。
“是我,”我放開被上齒緊咬住的下唇,“閉上眼再睡一會兒吧。”
“不要,你會不見的,你會離開的,就象她一樣,我的手怎麼抓也抓不住,會不見------”
她?是誰?
“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拍著薄毯下的胸口。
他嘴角噙著一絲安心的微笑,慢慢合上了眼睛。
我看呆了,原來他也有這麼單純可愛的表情,拍撫烈胸口的手不知怎麼撫上了他的臉。
“咳、咳”
僵直的轉身看向身後的李澤海,^_^¦想用一貫諂媚的笑容來消除彼此的尷尬。
我怎麼象色狼一樣摸人家的臉呢。
“我跟他認識八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這麼安心的笑容。”李澤海微笑的看著我,“你能來照顧他,我也放心了。”
“對了,我進來的時候好象沒看到其他人,烈的父母呢?”
李澤海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嗎?烈是一個人住的。”
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
他的父母怎麼能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