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姍姍本打算繼續考研,經不住郭義的勸說,還是回到了家鄉,當了一名老師,教書育人。
正當郭義和李姍姍談婚論嫁的時侯,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攪亂了原來的愛情童話與山盟海誓。
這個程咬金正是史雲生。
史雲生和郭龍勝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且史雲生曾經是教員出身,思想總是高人一籌,說話總富有感染力,郭義對這個叔叔也是另眼相看,差不多是言聽計從了。
這日史雲生到郭龍勝家閑聊,就扯起婚姻大事。
史雲生就對郭龍勝說道:“年青人愛衝動,當大人的可不能義氣用事,聽之任之,媳婦那是家裏的半壁江山,關係到人生的成敗與興衰,切不可麻胡大意。”
郭龍勝笑道:“大哥什麼意思?有合適的不妨給義兒說一個。”
郭義有點不高興說道:“說幾個了,姍姍就挺好,人家又是大學生又和我是同學,人也長的不錯,還要咋了?”
郭龍勝說道:“你叔叔在官場上混了多年,啥沒見過,你聽聽人家是咋說的,也算是學習。”
史雲生笑道:“男子漢大丈夫,當以功名為重,你又年青,正是在仕途上有所發展的大好時侯,難道你沒想過當個副鄉長或鄉長試試?”
郭義笑了,說道:“誰不想當官?可我剛工作沒幾天,這不是開玩笑嗎?”
史雲生笑道:“大道理你都懂,你說說你找了李姍姍,她會為你的仕途能幫上什麼忙?能給你講仕途關係還是官場學術?”
郭義說道:“我和姍姍好著呢,不是青梅竹馬,也是兩小無猜。”
史雲生笑道:“寶哥哥林妹妹隻有曹雪芹那種落魄文人才能寫得出,不切實際的浪漫幻想,現實社會裏能學那個嗎?什麼是辯正唯物,就是用現實的眼光和手段去實踐。”
史雲生看郭義一時沒話說道:“當官那是需要官場關係的,靠一步一個腳印的實幹,摸爬滾打十幾年也未必能撈個副科,若是有人拉你一把,那可就是另外一個局麵了。”
郭義也沒說話,懶洋洋的聽著史雲生的大論。
史雲生看著郭義說道:“柳曉霞你認識吧!她是柳鄉長的女兒,聽說和你也算是同窗。”
郭義立馬把頭一搖說道:“那個女的可是個大刺兒,念高中那會兒就是全校的名人,惦記她的人大有人在,我可不敢。”
史雲生笑道:“哈哈哈,郭義,你是不是個男子漢,男子漢還怕個女的?再說女大十八變,你知道她現在變成個什麼樣?你若和她能結合到一塊,我看不出半年你就能當上副鄉長,你說那個合適?”
郭義搖頭說道:“這個事要說早說,可我現在和姍姍己經有關係了,做人總不能不負責任吧?”
史雲生笑道:“啥關係?就是個性關係哇,你倒速度夠快的,可這思想還是慢一拍,當今社會那還算個關係?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隻要沒領證,隻要沒孩子,那就是沒關係,不要沒事自己給自己攬一盤磨。”
郭義腦門子滲出了汗珠子,這史雲生真不是個善茬,和年青人說話也毫不隱諱,郭義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好生為難。
史雲生當老師習慣了,他以為郭義是他的好學生,他想把自己的知識都傳授給郭義,或者也可以說是教唆未成年人犯罪。
郭龍勝對郭義說道:“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還不采取主動,要不然可就是別人的機會了。”
郭義還是妥協了,說道:“試試再說吧,我先和她處一處,看能合得來不。”
史雲生說道:“這就對了,你小子是個當官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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