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是不是要置他們於死(1 / 3)

什麼叫不是特別放心啊?明明是他將她拉扯回來的,幾日不見,這禍害不要臉的功夫更上了一層樓。

“那你說要怎麼辦?”林念桃有些無奈道。

“帶我一起去.....”他狹長的眉一挑,丟給她了一句。

最後的結果便是兩人相攜出了帳篷,一邊向前走著,林念桃一邊冷哼道;“你可真沒良心?”

聞言,慕容離深邃的黑眸很是詫異的落在了林念桃身上,低沉道;“小桃子竟還曉得良心兩字?”

“我又不是某些人,當然曉得良心兩字,你這話說的有何證據?”

“小桃子以前還是小白狐時,我可是大魚大肉的讓小桃子吃,可小桃子三番兩次的想要和別的男人走,是以,我一直以為小桃子沒有心髒,現在看來,良心定然是黑的.......”

坦然地望著一臉不認同的林念桃,慕容離耐心地同她解惑。

林念桃;“.......”

向前走出一段距離後,林念桃終還是有些擔憂的問出口;“慕容年囚禁了你父皇,他該不會把你父皇殺了吧?”

“你很關心我父皇?”

聞言,林念桃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擰了一下;“我正在問你正經的呢。”

慕容離看了一眼手臂,又看了一眼林念桃子,平和道;“小桃子也讓我掐一下,我便告訴你。”

冷冷瞪了他一眼,卻在此時,慕容離低沉的開了口;“自是不會,他如今才將皇位奪到手,正是穩定人心的時候,若是此時將父皇殺了,世人必定會唾棄,民心不穩,他又要如何服眾?”

“如果他暗中放毒藥將你父皇毒死呢?”這種可能也是不排除的。

“不會.....”

林念桃眼睛一動;“你為什麼會這麼有把握?”

“有嗎?”慕容離薄唇勾動;“樹林到了。”

抬頭,林念桃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躺椅上的懷楚,他的眸光也不知望向了那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到腳步聲轉過了身子,溫潤的眸光落在了林念桃身上;“小白。”

“是不是等的很無聊,宣紙和毛筆我已經拿來了。”林念桃向著他笑了笑;“我去畫畫,你不是有笛子嗎,你可以吹笛子。”

慕容離凝視著她道;“小桃子,我呢?”

“自己溜達去。”隨意的扔下了一句,林念桃便拿起毛筆開始畫起四周的景致。

而懷楚靜靜的凝視她一眼,沒有看慕容離,從腰間拿出了碧綠的笛子,悠揚而婉轉的笛聲便回響在了樹林中。

四周的景致也的確是美,清澈的瀑布,還有獨木橋,手中的魚兒在歡快的遊來遊去。

林念桃畫的異常專注而認真,當再一次抬眼時,眼前赫然多了一抹身影,她詫異的抬眼,卻見慕容離正站在她眼前;“你幹什麼?”

“畫我....”他頎長的身軀將她的視線遮擋的嚴嚴實實。

“我畫的是景色,為什麼要畫你?”

“我比它們好看,漂亮,而且賞心悅目....”慕容離回答的甚是自然。

“.......”

沒有理會某個不要臉的男人,林念桃轉過了身子,想尋另外一個角度,可她才一動,慕容離便跟著移動。

她向右,某個男人便向右,她向左,某個男人便向左。

林念桃按住腦門上冒起的青筋;“你到底想怎樣?”

“想你畫我啊,我覺得我比它們好看,今日你若是不畫我,那也甭想畫它們....”

按捺住一掌想要拍死眼前男人的欲望,林念桃憤恨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坐好!”

薄唇滿意的勾起一抹弧度,慕容離在清澈的湖邊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擺弄著眼前的茶具,冬日的陽光投下,一派風華。

“既是小白要畫,便畫在一起吧....”

白色的長衫從地上劃出一抹弧度,懷楚手中的玉笛轉動,他斜倚在了慕容離身旁的樹枝上。

對著懷楚輕笑了笑,林念桃開始畫起來,背景是冬日難得一見的湛藍天空,身後則是飛流直下的瀑布。

慕容離一襲紫衣,一派風華,而懷楚一襲白衣,溫潤如風,這樣的情景真的很美。

雖然慕容離的眼眸已經眯起向著懷楚射了數十次,但是這樣的場景著實可以完全——忽略!

她畫畫的技術雖然不怎麼樣,但在現代畢竟是學素描的,又怎麼可能難得倒她?

而且隻要她作起畫來,可是都打擾不到她的。

那些朋友曾經就取笑過她,雖然技術不怎麼樣,但看起來確是一本假正經。

她當時聽了,隻是笑眯眯的,覺得他們說的的確是有些道理。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能感覺到慕容離的耐性已經一點一點在消失,方才還能維持住,此時卻已經隨意而散漫的動了起來。

眼睛眯了眯,她聲音一派平靜道;“若是再動,我便不畫你了。”

聞言,慕容離修長的手指落在了泛著青琉璃的茶杯上,眼眸漸眯了起來。

“你眯也沒有,既然要做我的模特,不是,既然要我畫你,那麼就要表現的認真一點,”

慕容離不緊不慢道;“我何時表現的不認真了?”

“你的身子一直動,這樣我怎麼可能畫好?”

“這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

慕容離平靜而甚是認真的回望;“最重要的是我的臉龐沒動......”

林念桃手中的毛筆一滑,差點沒有跌到地上,慕容離的眸光落在了她身上;“小桃子何須這麼激動呢?”

“........”她激動個鬼!

冬日中,她一筆一筆的將眼前的一幅畫進宣紙中,才畫好後,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懷楚,你還沒有上藥呢,我們趕快去上藥吧....”

將手中的笛子放在了腰間,懷楚唇角勾動,揚起了一抹輕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