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屋子把身上的皮毛換下來,穿上昨天整理的那頭巨虎的毛皮,依舊是纏成簡易內衣的樣子,那頭巨虎足足幾十米呢。而且我把他所有能用的東西都弄下來,把肉都弄成熏肉了,骨頭都留了下來,因為那留下的記憶中就有用骨頭的招數。我看著眼前已經腐爛了的獨木舟無語了,還得重做一個啊。
幾天後終於把那些都弄好了,至於怎麼弄的當然是用的匕首啊。不然用什麼用手麼。。。
今天是出航的日子,我看著眼前的墓碑,下麵歪歪扭扭的一個個名字。站了一會,把那兩把匕首插了進去用土埋上,我還有著必須要辦的事情,所以就讓它替陪你們吧。我看著墓碑回憶著在船上的生活,老天爺對我還真是好啊。我搖了搖頭甩去這些沒用的,我坐在墓旁,再陪你們最後一會吧,十年了,那遲來的誓言也該實現了,隨即念著讓靈魂安息的咒語。地獄果實說白了也隻是一個給予你操控靈魂的媒介而已,而上個果實能力者的記憶也讓我少走了許多彎道,而且有能夠操縱靈魂的咒語自然也有著安息靈魂的咒語,半響,念完了,我也該走了,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毛皮,最後看了眼墓碑,雖然我總感覺這背後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這一切可是現在的我一沒有實力,二沒有勢力,我也隻能被它操控,在沒有實力跳出棋盤前,我隻能韜光養晦積蓄力量,傷其一手不如斷其一指。要玩就玩把大的。好好的休息吧,我會循著他的腳步走下去的直到完成我們之間的誓言。之後決然的向海岸走去。而背後的夕陽照耀著我的身影,以及墓碑陰影下的土堆,仿佛有一條無形的線將這兩個世界分開般,以前都是我看著你的背影,如今,在我的身後注視著我的身影吧,我會繼續帶著大家的期望走下去的。空中都雲朵都仿佛變成了大家在替我加油般。
十幾天後,我坐在船上朝著一個方向讓船飄著,沒辦法啊,不飄著能怎麼辦,我劃出去十米人家一個浪花就給我打回去十二米去,讓他飄著吧,我也省點力,實在不行我還有殺手鐧呢。我倒在獨木舟上看著明朗的天空忽然變成了黑雲點點,起身把雅兒弄起來,指了指天,然後把棚子搭起來,說是棚子其實也就是一個在船的四周釘上幾個木板上麵係上幾塊蛇皮把這個船上都檔上,就像是棚船一樣,而如果來了暴風雨直接把雅兒弄起來,讓它變大然後頂著這個船走,隻有為什麼不一直讓它推著走,他也是活的萬一它沒力氣了正好趕上暴風雨來了。我現在還是旱鴨子,那我還活不活。。。
嘶嘶嘶嘶,急促的叫聲響起,而我直接起身左腳彎起一蹬右腳踩在獨木舟前麵的的船頭上,借助船頭一使勁一蹬直接一個後跳,跳上了它的身上幾個蹦跳間就跳上了它的頭頂,站在它的頭頂望著遠處,雖然不太清晰不過還是看出來了,有船。而且是海賊船,因為船艙上麵掛著油燈,而且隻有海賊的船才是那種凶猛的動物標誌,雖然商船也有一些,但是用黑色的旗幟上麵而且還有白色的骷髏頭標誌。我想除了海賊沒有別的旗幟會用這種。海賊麼,我似乎也算是海賊啊,自嘲的笑了笑,沒有旗幟,沒有船,沒有船員。越想越苦澀,看著船的方向,對著它大聲喊道:“遊過去,船不要了。反正食物什麼的已經吃完了。”我越來越覺得它不像蛇,蛇沒有眼皮,它有,蛇的視覺也不好,這個家夥眼睛比我都好,總之那點看來都是蛇,還有角,而且腳也不是那種尖角,而是像鹿角似地再加上兩條胡須整個就一“蛟”。而且似乎肋下生翼的虎,叫做“窮奇”不過似乎不是這麼弱啊。
而它可不知道我心裏的活動,很忠誠的旅行著我的命令向前遊去。而他們也是熱鬧起來了,現在雖然是偉大航道,但是這不是無風帶,近百米的海王類雖然不是沒有,但是很少。而且都是在海底的,除了透氣的時候一般不會出來,而且很明顯對方是個小海賊團隻有幾十個人,更沒有人能夠打敗這種海王類,不過可能是危機的威脅吧,居然看見了騎在海王類上的人,難道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不然怎麼能降服海王類。我看著他們船上的人用日語大喊道:“我隻是想要搭個便船,我想你們不會建議的吧。”雖然雷雨聲很大,但是他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連忙喊道:“不會不會。”不一會它遊到了船邊我直接跳了下去,而它也隻接變小掉在我的肩膀上纏在我的脖子上順著衣襟鑽了進去,但由於黑暗的原因他們隻看見我跳下來之後那頭巨蛇就消失不見了。更認定我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