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子滿臉苦色的看著樓桑,身子極力掙紮,但是一動,樓桑那針便朝著他的屁股瞄準了兩分,小金子真是有苦難言。
他哭喪著臉看著樓桑,道:“樓太醫,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這屁股已經出現了無數的針眼了,雖說一兩個不痛,但是現在連坐都不能坐了。”
這麼說著,他可憐兮兮的看著樓桑。
樓桑這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著小金子,道:“你若是連這麼一點苦痛都受不了,怎麼能夠待在皇上身邊?”
聽得此話,小金子猛地咽了一口口水,隨後咬咬牙:“一次,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樓桑眼睛都笑眯了:“好的,好的。”
隨後便伸手將他放開,從腰間去掏銀針。
小金子閉上眼睛,向後退了十幾米,他不動聲色的想悄悄轉身跑,可是他一轉身,屁股就猛地一痛。
“親娘咧!”
這聲吼穿透了整個皇宮的上空,一直飄了好久才漸漸消音。
……
晚上,樓桑還在自習觀摩著手中的銀針,樣子既滿意又興奮。
百裏奚換好衣服,見到這種情景,都可以想象,那些個宮女太監經過自己宮殿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恐慌心理。
他不動聲色的過去將她抱住,而樓桑卻是回過頭,興致勃勃的開口道:“這銀針還能夠改造一下嗎?”
聞言,百裏奚眉頭一挑:“如何改造,你說。”
“比如說在這銀針的末端加上一些回鉤,到時候就可以讓人痛的欲罷不能,哦嗬嗬嗬。”
樓桑這麼說著的時候,麵上全是笑意,見此,百裏奚不禁有些頭痛。
若是銀針改成了她說的樣子,那這些個宮女和太監不是更加受罪了?
像是感覺到了百裏奚在想些什麼,樓桑立即眉頭一挑,道:“受了我針的人,我都給他們配了我的獨家藥方,沒事噠,連疤都不會留。”
話畢,她又低頭研究銀針。
樓桑就是那麼說了一下,沒想到兩日後,她眼睛一睜,便看到了榻邊放著一個針包。
見此,她眼睛一亮,立馬從榻上起來,她緩緩抽出一根針,果真看到了那針的末端有小小的回鉤。
樓桑心情大好,趕緊起來,準備去試試。
一出宮殿門,卻連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自從樓桑開始練針之後,百裏奚的宮殿人就逐漸少了,就連平日裏想在百裏奚麵前混個臉熟的宮女們都不再出現了。
樓桑百無聊賴的在禦花園中逛著,忽地便看到了兩個女子的身影,她心中一動,立馬奔過去。
可是一接近她們,便聽到其中一個女子對著另外一個道:“小姐,聽說那個叫樓桑的女子,還沒有被皇上封為後,便已經跟皇上同寢了,當真是沒教養,不要臉。”
聞言,樓桑身子一頓,臥槽!被人背後罵了?
可是這女子叫對方小姐?那那個女子是何人?
正這麼想著,那個說話的女子又繼續道:“小姐,明明你才是先帝封的皇後,憑什麼她現在占著您的位置,還那麼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