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想的問題雖然簡單,但確實是關乎到他的小命安全,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那個變態男人真的太變態了,居然在和女人做過媾和之事後就把女人咬死,吸幹女人的血,要是自己,絕對不會那麼做,但既然那個變態男人那麼做,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變態男人很殘忍而且冷血。
武昌抖了兩下身體,似乎這種行為動作能將這種恐懼感從心中驅除一般。
刷拉拉……武昌腳下的礫石不安分地跳躍著。
武昌抬頭朝著島內那座火山看去,火山口冒著濃密的粗煙,直刺地像無數從地獄裏麵伸出來的怪臂。
“看來這火山又得爆發了,也又得搬家了。”武昌心中想著。雖然他不能說話,但是從他意識蘇醒開始算起,他已經曆經了數十次的火山爆發了,春季至少一次,而且算是年度最猛烈得一次,爭著像藥投胎得餓死鬼。除了冬天火山比較安穩外不會爆發外,夏天的活動時間最為頻繁,比吃了偉哥的猛男還瘋狂,一個星期就得晃悠上一兩回,一個月總得噴出點熔漿出來泄泄火氣。像春季這樣猛烈得火山爆發,老人就會帶著他遷移到島上其他的地方避難。
“為什麼我們不搬到其他島上去呢?老爹。”武昌看著老頭忙活著收拾東西,問道。武昌管老頭叫老爹,那是因為老頭實在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
“不想搬。”老爹在完成對武昌得初級語言教育之後,又開始了很少得講話。想想武昌三年時間沒聽過老爹在他麵前講過一句話就能知道,老爹是悶騷型。
“可這島太危險了啊。”武昌提出抗議,“要不,我們在其他島上定居吧,以後有時間再回來這裏敘敘舊,重新體驗下艱苦樸素的生活。”
“麻煩。”老爹雖然瘦得皮包骨,但身手卻依舊靈活,而且一大包得東西被老爹擰在肩膀上,輕飄得像羽毛一樣沒重量。
“走。”老爹說著,朝前走出這個生活了大半年得岩洞。
武昌低著頭,囔囔著,“又是這樣。”
“等等啊!”雖然心中依舊有不滿,但是武昌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趕緊跟上老爹的腳步,在岩石與岩石之間蹦跳著前進著。現在他還隻是一個五歲得肉體,完全不可能自己照顧好自己,即使他現在擁有的是成年人的身體,在這個荒島活火山島上,要他自己獨立生活,找尋食物肯定很難。
再說了,有人養著多舒服啊。武昌心中想著,吹著口哨,嘀咕著前世得一些歌調。
老爹回頭看了下武昌,笑了起來,唬得武昌愣愣地。
“很好聽。”老爹笑著說道,“以後多唱唱。”
聽了老爹得話,武昌翻了兩下白眼,“就我這個破嗓子,居然有人說我唱得好聽?什麼欣賞水平。不過,我唱得真的好聽麼?嘿嘿……”結果就是武昌癡笑著,表情越加地顯得白癡傻呆。
在前麵走的老爹心中暗歎道:“可憐的孩子。”
武昌隨著老爹來到島邊。這裏有一個很小的峽穀,寬度近的地方大概有三四十米左右,遠的地方接近二三裏,而峽穀的長度卻有十幾公裏。狹長的深淵像被人用斧頭劈開了一個裂縫,但是卻筋骨相連著沒有斷開,越過這個峽穀,再過去就是那像麵條杆子一樣瘦長的地麵。
“老爹,我們要過去麼?”武昌看了下這條狹長的深淵,他有些害怕。由於海底火山的活動,把海水都激蕩起來,拍打在峽穀的兩側,轟隆隆地作響,震得武昌的耳膜有些嗡鳴。
“對。”老爹回到道,隨後又說道,“你在這等著。”
“啊,你不要把我丟在這裏啊!”武昌苦哈著臉說道。盡管他心中認為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是苦哈哈的,應該是惹人同情與可憐的,但實際上他的那張臉上還是呆呆的,癡呆表情,除了那雙沒有焦點的眼睛流露著一絲焦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