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汙蔑了!領導你們自己看!這像個正經人嗎!我們不租房子給她是有考慮的好不好!這棟樓還住小孩子呢,被帶壞了怎麼辦!”

玲姐越講越有底氣,“再說,這都是實打實的損耗,你們也有眼睛看的啊,我可沒有冤枉她!隻扣3000算是便宜她了!”

我氣死:“這房子不是我弄的!”

帽子叔叔:“她說的在理,你說不是你弄的,有什麼證據?”

玲姐勝券在握,篤定我拿不出任何證據。

我冷笑一聲,打開QQ,點開收藏,給帽子叔叔看了一段錄像。

“這裏清清楚楚記錄了我租房前,我拍攝的房子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家具的情況。至於房東所說的折損,在我住進來之前就已經存在了,根本就不是我弄的!她這樣做就是訛錢!”

我話還沒說完,玲姐明顯慌了,她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些什麼。

對麵門卻開了,她老公肖叔從裏麵出來,“不要說了,錢退給她!”

“退就退!婊子……八婆……”

玲姐罵罵咧咧,掏出口袋,要給我現金。

我可沒這麼傻,萬一有假的怎麼辦。

“轉微信,我不要現金。”

玲姐跳腳:“你什麼意思!”

“轉給她!”那肖叔沉下聲。

玲姐黑著臉,轉了我3000。

“還有114.8!”

“這麼小肚雞腸!看你離開我們這裏能租到什麼好房子!”

今時不同往日,口袋裏有了錢,我說話也底氣起來,“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現在就搬走!多待一刻都不行!”

“這種地方,我壓根不想多待一秒!”

我們說話的時候,那個肖叔一直在對麵盯著我。

他們夫妻年輕的時候死了一個兒子,自我租進來,他每次見到我都會用那種很惡心的眼神盯著我。

我被他混沌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便對帽子叔叔說,能不能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東西。

帽子叔叔還不願意,說所裏還有事。

我急忙哀求道:“求求您了,我一個女孩子,真的不敢一個人,萬一別人再欺負我呢……”

“八婆!你說什麼呢!你的意思是我們夫妻會害你!”

“誰對號入座,誰就是!”

“好了!”帽子叔叔最後無奈道:“隻給你十分鍾,我真的還有事。”

我趕緊進去收拾。

我的衣服不多,全部收拾起來,也才裝一個蛇皮袋。

被子蓋了好多年了,就不保暖了,就不要了。

油鹽醬醋洗發水沐浴露什麼的,我都倒廁所。

另外我把存折銀行卡身份證和現金充電器,都放進背包裏。

廚房裏還有些鍋碗瓢盆電磁爐,用了好幾年,我也帶不走,都不要了。

冰箱裏沒剩下幾個菜了,我都倒廁所裏去,管他塞不塞呢!

我把不要的東西剪斷線,叫了個樓下經常收垃圾的老太太上來,讓她當做垃圾收了。

最後,我隻提著一個蛇皮袋,背著一個背包就走了。

“房間衛生搞幹淨了沒有!”

玲姐還想挑毛病。

帽子叔叔看不下去,“這不搞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