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這……樣。

……有……題。情……較……不要……〗

白羽從黑暗中睜開眼。

這裏是哪?我是誰?我要幹什麼?……無數的疑問充斥在白羽的腦海裏,白羽隻能沉下心來慢慢的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我叫白羽,我現在在高級訓練基地的治療艙中接受治療,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麼,所以我要活著,這樣我才能找到答案。

隨著疑問被逐個解答,白羽的意識開始逐漸恢複清醒。

白羽睜開眼,看到的仍是綠色的治療液。白羽嚐試活動身體,發現身體格外的輕而且原本隱隱約約的疼痛也早已消失不見。

白羽在等了一會後,治療液就自動排放幹淨,打開了艙門。

白羽從中走出,將腳重新踩在了木質的地板上,咳出了肺裏的殘存治療液。

白羽嚐試握了握拳,隻感覺自己現在力氣大的可怕。

不對,隻是傷好的太快的錯覺罷了,力氣實際沒有增長。

白羽在心裏反思過後環顧了一圈房間,什麼也沒發現,於是白羽便將纏繞在身上的繃帶拆了開來。

映入眼簾的不再是一片黑紫而是白嫩的肌膚和毫無受傷痕跡的軀體。

“神奇,傷已經全好了,醫學已經這麼發達了嗎?”

白羽在感慨完後發現她的衣服已經不在地上了,隻有旁邊桌子上的訓練服和在旁邊的紙條。

紙條?

白羽拿起了它。

【在基地就穿訓練服吧,你那衣服已經被拿去清洗了,到時候再送到你的宿舍】

還挺周到。

白羽迅速穿好了訓練服,打開了通往外界的門。

“嗨,早上好。”

“嗯,你好。”

白羽看著堵在門前的流光,流光看著站在原地的白羽。

“能麻煩你讓一讓讓我出來嗎?”

“嗯,是我考慮不周到了。”

流光讓開身體,讓白羽走出了房間。

“看起來你恢複的不錯。那就走吧,去移植聖痕。”

流光說著就自顧自的走了,沒有絲毫的留戀。

“誒,等等我。”白羽看著流光這迷惑性的行為突然感覺自己好像選錯路了。

看著逐漸遠離自己的流光,白羽匆忙的向他趕去。

「性格較為外向,沒有陷入消沉,自我調節能力較強,可以進行訓練。」

………………

“把這個喝了。”

流光遞給白羽一個裝有透明液體的小瓶子。

“它能輔助你更好的移植聖痕。”

白羽將它接過來,毫不猶豫的喝完了裏麵液體。

好甜但好像甜過頭了。

液體入口的瞬間,白羽感覺比吃了一大勺的蜂蜜還甜,接著白羽就感覺不到自己嘴在哪裏了。

“但我建議你要兌水喝。”

流光這大喘氣的話讓白羽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白羽最終還是沒有一拳打在流光的臉上,隻是一把將他手裏的水搶走,一口氣喝完了。

“好了,這位小姐來移植吧。還有你流光,不要再逗她了。”

“嗯,下次一定。”

“你坐在我旁邊把手伸出來就行,你不用太正式,就當是打了個針。”

白羽坐到了那說話的醫生旁邊,把手伸了過去。醫生用止血帶綁住了白羽的手,找到了靜脈。將針紮了進去,完成了聖痕移植。

“好了,半個小時後讓流光給你檢查一下就知道成沒成功了,你現在可以運動運動加快吸收。”

醫生將綁在白羽手上的止血帶解開後就轉過身專注於她自己的事情,不再與白羽說話。

“走吧,去外麵走走,看看你未來訓練的地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