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也是興奮之下,帶著酒精刺激,大著膽子強吻美女,親上去的那一刻還擔心會被扇耳光來著,等了半天,得來的卻是懷中的少婦略帶驚慌而輕輕扭動身體。
兩個人如此相互摩挲,連體溫都升高幾度,林森的男女經驗不多,卻也心知現在情況下,放手的絕對是白癡。當下雙手環抱潘寧的腰肢,輕輕的用力摟住,舌尖頂開潘寧的齒關探了進去,和裏麵那條小香舌攪在一起,或者是將美女的小香舌吸出來,含住嘴裏慢慢的吮。
潘寧這兩日本就心亂如麻,陌生環境下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林森,兩人之間要說有什麼情義那真是亂扯,但潘寧對林森的依賴甚至超過情侶。
現在隻覺身體一陣陣的酥麻,雙腿一軟連身體都支撐不住,就要跌倒時卻被一隻大手托住了豐臀,渾圓豐滿的臀肉被用力的揉捏,下身隻覺的一股麻癢,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間絞在一起,不停的搓動摩擦,一陣陣快感不停襲上大腦。
潘寧的思想還在考慮是否要做林森的女人,但身體已經發出了接受的意願。在黑暗中,和一個並不太熟悉,卻又是唯一依靠的男人親熱,既想抗拒,卻又無法拒絕,周圍還有陌生人窺視,甚至還能聽到一兩聲善意的嬉笑。
那種禁忌的快感和羞辱讓潘寧幾乎要哭出來。
“別這樣,求你了,雖然我離不開你,需要你的庇護,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和你有很深的感情,我並不是你的附庸,我們才認識幾天而已,你這樣簡直是把我當奴仆了。”潘寧最終還是保持一份理智,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很明白,付出的太容易並不會讓人珍惜。
兩人終於分開,林森看著已經開始流淚的潘寧說道:“對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
我...,我很清楚我們兩人共同協作的重要,你的作用隻是暫時沒有顯露出來而已。所以,我現在所獲得的一起都是我們兩個人共有的。”
潘寧扶著林森胸口略略站穩,雙目一瞪,很快恢複過來嗔怒道:“道歉一點都不誠懇,不過算了,我也沒辦法指責你什麼?罵你也沒用,還不走開些,讓我靜一靜。”
林森尷尬的搓了搓手,說道:“呃,我去給你拿點飲料和甜點。”說完轉身走開。
潘寧見林森走遠,雙肩一鬆,心道:“算了,別傷心了,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情況?就算是原來的社會,說是男女平等,可實際上女人還是會受些歧視的,所以忍忍吧。
掉眼淚隻會讓那頭色狼看輕,林森那家夥已經算不錯的了,這個世界女性的地位更是低下,隻能讓著他點。”
“隻是明白歸明白,還是覺著自己好委屈。”潘寧用手擦了擦眼淚,“不就是個男人嘛,姐姐我當年在學校的時候也是校花來著,不知道多少呆瓜一樣的男生被姐姐迷的暈頭轉向。
哪怕姐姐我結婚要生孩子了,那些男人不管老少,不管結婚的還是未婚的,還不是照樣拿色色的眼神在姐姐身上溜來溜去。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世界了,我也承認事實,豁出去了。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現代女性可就我一個呢,我是大熊貓級別的珍寶,除了我,誰能跟那家夥聊電影電視,飛機大炮?他要是去跟別人說他晚上想著武藤蘭打了一夜飛機,別人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哼!不就是栓牢一個男人嘛,小菜一碟!”
潘寧右手在胸前用力一握,剛才還在掉眼淚的俏臉此時充滿鬥誌,驕傲而自豪的揚了起來。
一臉堅強的潘寧努力轉換心態,適應這個世界,卻也有一點錯漏了,她這個世界是大熊貓級別的珍寶,但怎麼說也是個女人。林森要進行類比的話,那都是東北虎級別的,都要滅絕啦!
潘寧一手按著自己肚子上,低語道:“小寶寶,你就安心成長吧,萬事有媽媽安排了,媽媽就當煥發第二春,再談一次戀愛了。女人是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的。”
當潘寧用一種平靜的表情,主動的挽著手,微笑的跟著自己在宴會上四處走動和人打招呼拉關係,林森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突然想起了張無忌他老娘的那句經典台詞。
要知道,潘寧可是夠漂亮的,成熟風韻,端莊大方。
“你老看我做什麼?認真點,社交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尤其是現在這種陌生環境,多個朋友就多條路。”潘寧見林森有些心不在焉,板著臉訓了起來。
“我還真不大懂社交什麼的,不過,我想問的是…。”林森中覺著身邊女人的轉變太快了些,難道不應該是欲拒還迎嗎?怎麼跟主動獻身一樣了?
“別說了,剛才的事就這樣過去了,我不計較了,我現在可是為了我們兩個人的大局著想,要是原來的世界你敢那樣對我,我非撓你滿臉是花,再報警把你關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