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溪不服氣地冷笑:“嗬,就因為他們都是你朋友,是你屬下,所以,你要做什麼都是對的,要做什麼,他們都站在你那一邊?”
“他們有他們的思想,他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我剛才確實是拉著裏刀的衣袖的,但也不是做什麼羞恥之事。
我的性子大家了解,風裏刀的性格,大家也知道,所以,他們不會去誤會什麼。你才來,你誤會什麼,也正常。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隻是風裏刀的救命恩人,又不是他什麼人,他要做什麼,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你沒有理由去限製他什麼吧?”
樂小米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風裏刀。
風裏刀臉上有不自然之色,她這是要準備做什麼?
“我們在山崖下說好的,出不來,就做夫妻過一輩子!即便現在出來了,我們卻已經在山崖下生活了一個月,他也是我的人,我當然不許他跟別的狐狸精勾三搭四的!”阮雲溪占有欲很濃烈,眼裏的嫉妒之色很明顯。
“噗!”
風寒笑一聽,一口茶給噴了出來。
風語笑驚愕地看著風裏刀:“裏刀哥,你已經與他私定終身了?”不要啊!!有這樣一個嫂子,好厭煩啊!!
風淺笑一聽,臉色有些蒼白,微揚著頭盯著風裏刀,有些難以置信。
樂小米也有些發愣,難不成這兩人在山崖下,孤男寡女的,然後還真打算出不來就做夫妻不成?
風裏刀不露痕跡地瞄了眼風淺笑,不悅地盯著阮雲溪:“你胡說什麼?你說的話,我一直在否決,一直在找出路,可從來沒有答應過要跟你做夫妻。”
這一個月被她摧殘,最終忍無可忍朝她發火,結果她脾氣比他還大,抓著石頭泥土就朝他扔。
雖然這些傷不了他,但她這行為實在是讓人不喜。
她完全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讓人一點也不想娶她,不想跟她有任何接觸,否則隻會自找煩惱。
“如果我們不出來,你是不是就會娶我了?”
“難不成你一輩子都不成婚?”
“還有,你身體我都看過了,你還打算娶別的人?”
“噗!”
“咳咳咳……”
屋裏的人頓時噴水的噴水,咳嗽的咳嗽,連樂小米都驚愕得一口茶給噴了出來。
隻有風淺笑淡定些,但是她的心境和大家不同,而是臉色越來越不好。
提到這事,風裏刀也很是尷尬,“我摔下山崖,身上有傷昏迷,所以她救我,給我身上擦草藥……”
這事他當時是不知道的,還是後來她說他們出不來就做夫妻,他一口否決,然後她才說出來的。
往後一直抓著這一點不放,說她看了他身體,他就是她人,弄得他好幾次都想一刀殺了她算了,免得看著厭惡,聽著厭煩。
風裏刀的解釋,讓風淺笑臉色好看了些。
“不管怎樣,反正我看了你的身體,你就是我的人!而且,我們又在山崖下孤男寡女地生活了一個月,所以,不許你再跟別的狐狸精拉拉扯扯,有任何瓜葛。”阮雲溪十分囂張、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