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怕,她會醫術,還會針灸,給你紮兩針就不頭疼了。”夏可欣掩嘴輕笑。
“她這是擺明了要氣我是不是?”鬼見愁氣惱道。
“嗬嗬嗬……她說的是實話,她說紮針灸對你身體有好處。”夏可欣笑道。
“依米,國師和洛神醫出現在屋頂,可能是要來準備偷聽,你們注意點。”樂小米盯著不遠處屋頂輕腳走來的兩人,他們的武功真的很高,走在瓦上,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師父,國師和洛神醫出現在屋頂上了。”夏可欣急忙小聲提醒。
鬼見愁臉色閃過不悅,隨後用平常語氣開口:“你抱孩子要手托著他脖子點,孩子還那麼小,脖子很脆弱,閃到哪裏,就有你哭的!”
“是,師父,記住了,他不哭了,師父給我抱吧。”夏可欣伸手去抱孩子,一手輕托著孩子的脖子。
“我徒孫很愛幹淨,身上一髒就會哭,你隻要給他換了,除了餓時會哭兩聲,其他時間都不哭。是不是啊,小無天?來,給外公笑笑!”鬼見愁逗著孩子。
“恩,剛才他哭得厲害,可嚇得我不知如何是好,還以為哪裏弄疼他了。”夏可欣笑道。
“你大老遠地跑來這蒸籠一樣的地方做什麼?找罪受?”鬼見愁不滿地瞪她一眼。
“我這不是與安然一見如故嘛,而且武林大會要開始了,就來見識見識。
她本來聽聞師父和洛神醫在春城,就急忙趕去找你,打算求你給洛神醫說說情救她父親,可是錯過了,又去虞城找我,我才急忙聯絡師父的。
哪知道洛神醫性子這麼怪,非要收我為徒。這下白家一定心裏恨死我了,說不一定也把鬼獄城也恨上了。”夏可欣憂心地說。
“我倒是沒想到他居然敢打我徒弟的主意,我鬼見愁的徒弟才不會去拜別的人為師,他就死了那份心吧。”鬼見愁冷哼,語氣又頗為得意,他鬼見愁的徒弟,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再收為徒的。
“那白盟主怎麼辦?”夏可欣擔憂道。
“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是那個勞什子神醫和狗屁慈悲為懷的僧人見死不救,白家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要恨也恨他倆去,關我們何事?”
“有人挑起了武林盟與鬼獄城的矛盾嘛,要是白盟主不站出來說清楚,武林盟的人就會去找鬼獄城的麻煩。”夏可欣擔憂道。
“我鬼獄城會怕?給那些惺惺作態的名門正派幾個膽,也不敢來招惹我鬼獄城。何況,這把白醉天消息給那皇帝的,就是洛華生,這整個武林盟的人都知道,到時候直接找洛華生算賬,除去一個惺惺作態的禍害,也是不錯的。
而且我鬼域城,量他幾個洛華生,幾個巫婆皇後,都奈何不了我鬼域城。”鬼見愁自傲道。
“那就好,讓師父和各位師兄姐為我操心了,我也不知道這皇後想要在我身上拿到什麼,這白家兄妹一邊要操心救活他們父親的事,一邊要應付武林盟的事,還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沒能幫上忙,我還真是過意不去。”夏可欣歎氣道,故意說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雙生魂的事,主要是說給瓦上兩人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