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玲被她看得心裏有些發毛:“大,大師,有,有什麼問題嗎?”
蘇糯白笑著搖頭:“沒事,人就交給你了。”
“啊!哦!”魏玲一臉莫名其妙。
不過也知道蘇糯白向來神神秘秘,也就沒有再問什麼。
蘇糯白直接去了刑部,正巧碰到了柴郡從裏麵出來:“柴捕頭,要出去。”
柴郡一看到他就樂了:“還打算去找大師,沒想到是在這裏碰到你了。”
蘇糯白看著他問道:“查到了?”
柴郡點點頭:“查到了,大人讓我去給你傳個話,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了。”
“鹿大人在嗎?”蘇糯白正好有些事情問問。
“在,我帶你進去。”柴郡說完就帶著他去了鹿鶴羽的書房。
鹿鶴羽坐在書桌後麵,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卷宗,神情專注。
柴郡剛要開口就被蘇糯白攔住了。
他笑著點頭就轉身走開了。
鹿鶴羽頭都沒有抬:“來了也不進來,準備在外麵站到我散值?”
蘇糯白笑著走進了書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鹿鶴羽抬頭看了她一眼:“今天不是去擺攤嗎?”
“處理完了一件事件,正巧順路就過來問問。”蘇糯白看了看他書房裏擺滿了書架。
鹿鶴羽放下了手裏的卷宗:“這位張銀雪是當初和老益王來往密切的女子。”
“果然,我說怎麼什麼有一股死氣。”蘇糯白手指敲打在了桌麵上。
“死氣?”鹿鶴羽來了些興趣。
蘇糯白點點頭:“她雖然麵容年輕,偽裝得也很好,但是卻騙不過我。”
“我想她采陽的原因是為了維持她的那副漂亮的皮囊。”
鹿鶴羽眉頭緊鎖:“這人怕是不好對付。”
蘇糯白突然笑了:“你說,要是蘇德義父子三人知道和他們歡好之是個老太婆,會是什麼心情?”
“這人還是殺害他女兒和蔡明月的凶手,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鹿鶴羽微微挑眉:“這倒是有趣。不過一直讓她留在蘇家不會出事嗎?”
蘇糯白歪著腦袋想了下:“她不會在盛京城久待,這裏畢竟是天子腳下。”
她這邊剛剛說完,就已經收到了小紙人的傳音:“主人,她要走了。”
蘇糯白立馬起身:“她準備離開了,我先走了。”
鹿鶴羽還沒說什麼,書房裏就已經沒有了她的蹤影。
他對著手鐲吹了一口氣:“在什麼位置,我好讓人去看戲。”
蘇糯白聽到他的聲音就笑了:“西城門外三十裏。”
鹿鶴羽隨意一說:“星雲,去通知蘇大人一家去西城門三十裏。”
蘇糯白在西城門三十裏外,把墨寶給抱了出來,看來看它受傷的地方已經愈合。
她一邊摸著它的毛發,一邊看著遠處過來的馬車。
張銀雪坐在馬車上,滿意地看著自己手上的皮膚,果然采修道之人的陽氣最好。
蘇德義這個官老爺的陽氣也馬馬虎虎,至於蘇敬業純粹是覺得有趣。
這一家子的陽氣倒是能讓她穩定一段時間好容貌,這樣倒是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