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一點,再快點就到了。”走在前麵的Frumoasa催促我。
“好的,隻是......腳踝有點疼。”我說。
“真是的,為什麼岩漿猛獁的化石會在這種鬼地方”Frumoasa說。
“別抱怨了,如果我們能找到的話,就發大財了。”跟在我身後的Vaiton說。”你說是不,Gimot?”
“我沒想那麼多。”我說。
此時我們正在一個遠古隧道裏前行,這個隧道有2億年的曆史。從頭到尾的距離始終沒人
知道,隧道內的氣溫非常高,尤其這個季節,夏天。我聽到了可靠的風聲:史前巨獸岩漿
猛獁的化石被埋在了這。我帶著自己成立的G研究團的倆位成員Frumoasa和kylin打算豪賭
一回,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個鳥地方,化石的影還沒見著,麻煩就來了。當我們爬行了大
概三個多小時的時候,一股狂風無意識的從我們進入的隧道口吹進來,把kylin吹到我身上
,我們倆人一起砸向前行Frumoasa......
“啊!”我猛然起身,鬥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淌下來。我環繞四周圍,是我的房間,一切
都沒變。原來是個夢。表針已經指向八點鍾了。既然醒了,那就早起出去運動運動吧。我
下地走向窗戶,拉開兩側的窗簾。伸長雙臂企圖拉開這緊繃的身體,順勢向窗外的景象掃
了一眼.......咦OO??外麵怎麼回事?我的目光盯著在街道上行走的人。不再是以前看到的那些規規矩矩的人類,而是長著粗粗的脖子,褐色的禿腦袋,雙腿粘在一起,
像一條蛇尾巴。雙臂像柱子一般在地上一走一頓的爬行著,而且,他們的五官都緊緊的扭
在一起,像一群被拍扁的蟑螂一樣,令人作嘔。
我使勁咬了下自己的手,不疼。可我知道這是因為恐懼而變得神經麻木了。我迅速穿上
運動短褲衝出房門,一路飛奔到我父母的臥室門前。我喘勻了呼吸,用我那顫抖的手輕輕
的敲了敲門。
“媽,爸。你們在嗎?”裏麵沒有回音,我鼓足勇氣慢慢打開臥室的門......看到的是
取代我父母的兩隻巨大生物。一隻腦袋垂在地上,身體像是被某種化學物侵蝕過一般。隻
剩下倆支殘缺的“腿”在地上艱難的蠕動。另一隻更加恐怖,麵目猙獰,披頭散發。一隻
沾滿血的拿著刀的手臂從腦門伸了出來。好像一根彈簧似的上下晃動。一對像螳螂一樣的
腿彎成三節在地上爬行,身體中間另一根隻剩腐肉的手臂支撐平衡。它呼吸的很困難,仿
佛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倆個生物察覺到了我,衝我所在的方向瘋狂嘶喊......
之前一直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可眼前這一幕徹底擊潰了我最後的一道精神防線。我崩
潰、失控、抓頭、嘶吼、閉緊雙眼封鎖自己的視線,各種恐怖的想法從大腦中油然而出。
我自然很清楚眼前這倆個其貌不揚的生物是誰。
“父母”已經向我爬來。本能的反映使我迅速關上臥室門,這太離譜了,應該給
Frumoasa打個電話。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撥打了Frumoasa的電話......
“喂,誰啊?”。電話那邊傳來了F沒睡醒的聲音。
能聽到他說話對於剛受到刺激的我來說就是一針強心劑,藥性一下子發作了。
“F,F你聽我說!我剛才......”。
“啊!!!!!”Frumoasa傳來一聲慘叫。
“喂!我操!你怎麼啦?”
任我怎麼喊,電話那頭都沒有回音。F和我經常在一起混,他的住處離我家也很近。直接
去找他,總比呆在這裏想不出辦法好。今兒太不不尋常了,大街上的生物,變異的父母。
以及漸漸惡化的環境,我注意到空蕩蕩的天空被灰色的濃霧遮蓋著,這讓我胸口發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