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延風並沒有把後麵半句話說出來,一直以來,他印象中的小姐就是一個這麼胡來的人。可是現在的小姐他突然間覺得陌生了,那般為人考慮的人不是小姐……
聽到關延風問小姐手臂上的傷,菊香哭的更厲害了,“哇嗚嗚……那、那是小姐救菊香的時候受傷的……嗚嗚……”
菊香斷斷續續的將笙依救她的事情說完,想要關延風去找回小姐。
“好了好了……小菊香乖乖,不要哭了,延風哥哥會叫人照顧小姐的。乖乖,不哭不哭!”關延風搖搖頭甩掉腦中那不可能的想法安慰著菊香。聽著菊香的敘述,暗道: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根本就驕縱頑劣的女子,說不定那傷是她準備那菊香擋劍時候受的。
回頭望著她們消失的方向,滿臉的疑惑。獨孤老爺雖然沒用,但也絕對不會讓小姐受到半分傷害,怎麼會有人追殺獨孤小姐,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獨孤家不是升官了嗎?
客棧之中,孤君煞猛然擦洗著嘴唇,紅豔如火的眸子透著憤怒,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給親了。想起女人得意的笑臉,孤君煞再次死命搓著猩紅如血的紅唇。一頓發泄之後,那性感誘人的唇瓣已然被他折磨的紅腫不堪,唇角滲出的鮮血猶如熟透的櫻桃,甜美可人。
“咚咚!”敲門聲突兀的響起。
“進來。”孤君煞斜睨著眼,將臉上的水珠擦拭幹淨。總有一天,他要那強吻他的女人付出代價。
“主子,獨孤笙依將你佩劍當掉了。”一黑衣侍衛冷汗淋淋的說道。當他看到獨孤笙依因為缺錢當掉主子佩劍的時候,整課心都發涼了,那可是主子最愛的佩劍,價值千金,而獨孤笙依隻當了區區二十兩銀。
孤君煞血紅的眸子一跳,微微垂下眼睛,細長卷翹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紅唇輕啟,“當了多少?”
黑衣侍衛身子一僵,眼神躲閃。
“當了多少?”孤君煞端起茶水杯,笑得十分輕鬆十分愜意,好似根本就不在乎似的。
隻有深深了解自己主子陰暗麵的黑衣侍衛更加的害怕顫抖,主子越是笑的愜意,就越是血腥暴力。猛然想起主子折磨人的手段,不敢再吱吱嗚嗚不吭聲,“二、二十兩。”
“就二十兩?”孤君煞的聲線略微尖銳,透著不可置信。
“就二十兩。”黑衣侍衛越發抖的厲害,整個人都害怕得直往後退。
孤君煞火紅的眸子頓時犀利如刃,如羊脂玉般的手指一用力,茶杯清脆的一聲響,直接在孤君煞骨節分明的手中化為粉末。二十兩?他孤君煞的專屬佩劍就值二十兩。
孤君煞扯著嘴角冷聲道:“她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