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笙依措手不及的拔尖聲音叫道。
淒慘的聲音讓雷英眉頭一皺,惡狠狠的說道:“小家夥,既然來了這裏就沒有你回去的道理。聽你這黃鸝鳥似的嗓音,本將倒是喜歡的緊。”
話音未落,又是狠狠的一拍,“本將可是很喜歡再多聽幾聲。”
快要叫出聲笙依頓時捂住嘴輕哼,心底憤恨不已,這萬惡的東銀,變態的東銀,她怎麼就不小心入了虎穴。
雷英得意的笑了笑,揚起手準備再拍一下,那軟軟的觸感他倒是很喜歡。一個森冷的聲音去讓他生生的停下了動作,“雷英,朕聽說你找到一個乖巧的小家夥。怎麼?這孩子很頑劣?”
聽到這聲音,笙依將頭低了低,孤君煞她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熟悉,兩次調戲於他。兩次臉色比他的頭發還要紅潤,是個害羞的男人,同樣也是一個危險的人。
火紅的發張揚飛起,白皙的膚光澤剔透,黑與紅的交織,炙熱與冰冷的舞曲。那人緋色的眸子移動雷英腿上一動不敢動的小家夥,隨意一掃,再次看向雷英,“很不錯的小家夥。”
雷英複雜的看了眼大腿上無比乖巧的笙依,撐起小家夥的身子,移到身後拱手回道:“皇過獎了,這孩子還沒有調教過,可能……”
“不用了,今晚洗幹淨了送到朕房裏來。”孤君煞打斷雷英隨意的說道。緋紅的眼如同盯著獵物一般盯著雷英懷裏的小人兒,這個人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一種十分痛恨又十分複雜的感覺。
孤君煞話音剛落,笙依頓覺耳邊轟雷陣陣,渾身僵硬。變態的東銀,變態的皇,這已經不能用常理來說明現狀了,這個內圍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是一個腐女生存的世界。
雷英眉頭微皺,懷中的身子有何異動,他第一時間就能夠接收的到。手掌下緊繃的肌肉微微的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小家夥瘦小靦腆,說話都說不清楚,又怎麼如何伺候煞皇。
笙依揪著雷英的衣襟,低聲故作委屈的說道:“我……不……”孤君煞每次都被她弄得咬牙切齒,第一次就算了,純粹是個意外。可第二次,笙依可真真實實的把他給惹火了,讓他在下屬麵前變了樣子。
笙依特意的壓低的聲音,讓孤君煞眉頭一皺,熟悉的感覺再次泛起。聲音雖然很小,孤君煞仍然聽到了她在說什麼,憑著心裏對她的這份怪異,他孤君煞就容不得她逃脫。
雷英頓時麵色一白,低首道:“皇,這孩子不懂規矩,會惹您生氣。容屬下調教過後……”隨侍孤君煞身邊多年,伴君如伴虎,他能活到現在,就是憑著過人的觀察力。孤君煞情緒的好壞,他瞬間就能分辨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