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依深呼吸,鼓足勇氣,伸手狠狠的擰著狼睿的耳朵,狠狠的轉著圈,狼睿頓時凶相頓消,痛得嗷嗷直叫,“嗷嗚……雌性,好痛,放手啊!”
笙依不理,轉而冷冰冰的說道:“本姑娘勾引誰與你何幹。”
“本王是汝的雄性,汝隻能遵從本王。”狼睿灰發直豎,咆哮道。
“哈”笙依眸子寒光閃過,纖纖玉手再擰一轉,狼睿頓時淚花閃閃,嗚嗚求饒。笙依冷哼出聲,狼睿隻覺冷風嗖嗖,弱弱的,十分配合的彎下身子,“鳳……鳳主,輕點,本王的耳朵要掉了。”
“你的耳朵聽不清楚,我隻是讓它能夠聽話而已。”笙依陰森森的笑了笑,“你也叫我鳳主了,就說明我是你的主子。可不要用你狼王的身份來壓製我哦我會覺得很不舒服,十分不舒服,不舒服到了想要嘔吐。記住哦,親愛的小狼睿同學,你是我的雄性,而不是我是你的雌性,你沒有權利命令我。”
“本王……”狼睿聞言,氣勢一起,就要發飆,猛然看到笙依一閃而逝的冰冷眼光,氣勢又弱了下來。那冰冷強勢的壓迫,宛如實質的冰刃,切割狼睿的肌膚。神獸轉生的凡人,依舊帶著強悍的霸道氣勢,令狼睿骨血裏本能的感到畏懼。
狼睿沮喪的垂下頭,“本王知道了,但是……本王有權利享有屬於本王的權利,本王依舊是汝的雄性,你的身體是本王的。”
“噗……”笙依忍不住笑出聲,狼睿果然是剛剛成人,幼稚的可以。
“你、你笑什麼?”
“沒什麼。”笙依知趣的轉移的話題,扭頭看向月光照耀下的森林,淡淡的說道:“快點出發吧,我想要早點見到他。”
蹲著地上仰望著頭,望著雌性那思念的神色,狼睿不爽的撇撇嘴,抱起笙依,“本王現在就帶你找他。”然後在撕碎他。
狼睿更加確信自己十分討厭人類,那個叫什麼‘流’的人,最好在雌性沒有見到之前撕碎。
圓月當空,納塔拉族卻十分熱鬧,明日即將是納塔拉族的摘花之日。摘花之日,乃是傳統的選親秀,是及冠之年的成人男子與成年女子的相親活動。納塔拉族生於森林,養於森林,對森林的一草一木都敬若神明。圍繞著納塔拉族部落的周圍,生長著一圈紅豆樹,每年一到摘花之日,便是紅豆成熟之時。成年女子手執紅豆樹,頭戴各種鮮豔的花朵,隱匿在鸞鳳森林的碧月湖畔榕樹林中。
日過中天,便是‘狩獵’之時,成年男子手持弓箭,潛入榕樹林,射箭摘花,需將成年女子頭頂花飾射下。如若女子中衣男子,便將手中紅豆樹遞到男子手上。當然,也有例外,那便是花射下,手中卻為執紅豆樹,或手執紅豆樹卻未戴花飾的女子,沒有申辯的權利,直接屬於狩獵男子。另外,兩者都沒有女子闖入榕樹林中,婚姻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