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先做些什麼吧。”王濤站起身,朝行李那把走去,把裏麵所有的衣物、被子、床單都拿了出來,將艾爾莎包的跟個粽子似的。
“都這種時候了,你能不能用點正經點的比喻?”王濤虛著眼,吐著超越次元的槽,“‘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是要鬧哪樣啊?”
……
在吐完槽之後,王濤又拿了一個鐵鍋在外麵的水潭裏盛了些清水,接著回到艾爾莎身邊,用清水把毛巾打濕,再放在她的額頭。
“我現在能做的大概就隻有這麼多了吧……”王濤以手撐頜,看著艾爾莎自語道:“畢竟我身邊沒有感冒藥,我又不懂中醫,做不到就地取材……隻能期望她能自己撐過去了。”
說完,王濤又伸手摸了摸艾爾莎的額頭,發現剛剛才用冰水打濕的毛巾現在就又變燙了。
“嚓。這也太快了一點吧。”王濤取下毛巾,重新打濕,“燒得這麼厲害,隻靠濕毛巾完全不夠啊。沒辦法了。”
王濤無奈歎了口氣,然後召喚出了小冰球,接著王濤下巴尖一指身旁的鐵鍋道:“躺進去。”
“……”小冰球無言的躺了進去,於是那盆水一下子就變冰了。
“嗯。”王濤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毛巾重新打濕,放在艾爾莎的額頭上。在冰毛巾的中和下,艾爾莎病態紅暈的臉緩和了不少,昏迷的意識有了些微的清醒,她的嘴唇微微蠕動,仿佛在說些什麼。
王濤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想了想,然後伏低了頭,靜心傾聽,於是他聽到了一聲呼喚:“艾瑟……”
(艾瑟?是什麼人?)
王濤在心中想道。
但由於接下來,艾爾莎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因此他也隻好就此作罷。
時間就在艾爾莎粗重的喘息和王濤洗毛巾的聲音中慢慢度過……然後在過了許久之後,鐵鬃熊王扛著一頭野山豬回來了。
轟的一聲,熊王把野山豬放了下來,然後默默地走進山洞招呼王濤出來。
“啊。你來得正好。”王濤見狀喊道:“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鐵鬃熊王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立馬捂住嘴巴,死命以頭撞牆。
“臥槽。你給我住手……頭!”王濤見狀趕緊喝止,然後解釋道:“我這次是真有問題要問你,不是陷阱!”
“……”鐵鬃熊王用極度懷疑地眼神看著王濤,同時保持著隨時能發力把自己撞暈過去的姿態。
“放心吧。那個口癖糾正計劃,我決定暫時放棄了。”王濤甩了甩手道。
“真的口胡?”鐵鬃熊王瞪大眼睛問道。
“真的。”王濤攤開手道:“你看我現在不就沒有打你嗎?”
“……”在稍一壓抑後,鐵鬃熊王猛然揚起熊頭,淚流滿麵大吼道:“太好啦口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胡!”
接著這逗逼瘋了一般跳進水潭裏,對著瀑布就是一陣大吼:“口胡口胡口胡口胡口胡口胡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