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怎麼?你把你自己當成她的發言人來看,她卻從來沒告訴過你這件事情嗎?”
文嵐確實不知道辛芷在進入部隊之前的事情,一是他不想跟她提起那個男人,二是她確實對他還有這戒心。
而他自己,更沒想過要查,畢竟那是她跟那個男人的過往,他又沒有自虐症,沒必要自己找罪受。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都說了,她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而且——你怎麼知道她沒跟我說,不是因為關於你的事情不重要呢?”
文嵐臉上的笑容還在,但是邢冽此時此刻卻想要揍扁他的笑臉。
邢冽不再假笑:“文大隊長,你今天是讓我進去我也得進去,不讓拿給我進去我也得進去。”
“你要是覺得你攔得住我的話,你就放手過來,咱們打一架被。”
文嵐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他倒是不怕邢冽,隻是這種時候,不是他逞一時之快的時候,裏麵的辛芷隨時隨刻有可能遇到危險。
隨時隨刻可能有任何的不-良反應,他出來一會兒已經是冒險,現在最不應該做的,就是跟他們周旋。
文嵐深吸口氣,壓下已經快要溢出胸口的憤怒:“邢冽少將就自己看看能不能打得過這麼多人吧,我就不奉陪了,而且你要是真的為辛芷著想的話,就離這裏遠一點。”
“她的病需要靜養,等她醒過來,我會告訴她你來過的,到時候她要是願意見你,那我絕對不攔著。”
文嵐說完,就退後了一步,退回了門裏麵,將門關上,還落了鎖。
邢冽看著文嵐直接回去了,有些傻眼,他皺著眉頭,文嵐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他不應該在這裏鬧,要是辛芷現在昏迷不醒,那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刑風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兩個人對視一眼,轉身就走。
那些士兵看見他們走了,各個都鬆了口氣……開玩笑,剛剛文大校已經證實了他們是軍人的身份了,他們要是再跟他們拿槍,那不是找死?
邢冽坐上車的那一刻此能力那口氣還梗在喉嚨裏,可是有一點文嵐絕對是壓對寶了,那就是他們不會拿辛芷的健康開玩笑。
刑風坐在後座上,顯然跟他一樣鬱悶。
“小叔叔,我們就這麼算了?”刑風盯著窗外,總覺得太不甘心了。
邢冽冷哼一聲:“能就這麼算了嘛?我回去找我們家老爺子試試。”
刑風探過頭來:“試什麼?”
邢冽回過頭來白了他一眼:“你說試什麼?當然是試著看看能不能得到允許了,我們這樣肯定不能再硬闖了,不然還是一樣的結果。”
刑風又癱軟在座椅裏,吊兒郎當的說:“也是,我們算是被文嵐抓住把柄了,你說……文嵐會不會跟那個實驗有關係?”
邢冽點了點頭:“有可能,不然不會讓他待在那裏的。”
“文嵐這個人,說起來也是傳奇了,跟你一樣,就是不服氣家裏麵的勢力,就是不想仰仗家裏麵,所以一直特立獨行。”
“前幾年還在研究生物,這幾年就已經在出生入死,甚至還混到了飛鷹大隊大隊長的位置。”刑風對文嵐可是有過調查的,畢竟他一開想要進飛鷹大隊就是聽文嵐的傳聞才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