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以為,他可以自私的占有她在軍營的所有時間。
可是現在……她這次的任務,已經清晰的注釋著,她不能再進行那樣的實驗了。
要是再進行那樣的實驗,保不齊會不會再有這次的意外發生,她也不能在出任務了,同樣的,要是真的在出任務,她還是會麵臨著這樣的危險。
可是那些人不會聽他的勸告的,他們追求的,就是讓她付出,就是讓她變得更強,就是利用她的所有價值。
現在有這個溶液救回她,要是以後沒有這個溶液了,那該怎麼辦?
文嵐想都不敢想這個問題,所以這時候,他能做的,估計也就隻有想辦法,讓她逃離這裏了。
他想到這裏,心更加的堅定起來,站起身,他將她身體上的毯子拿開,她的傷口竟然已經在自己愈合了。
肉眼可見的速度,這是多神奇的事情?可是他沒有以往的好奇心,這次,他有的隻是慶幸,慶幸她還活著。
他飛快的拿過檢查的儀器,開始給她做更加詳盡的檢查,檢查的結果不出他所料,她真的已經在恢複了。
他鬆了口氣,更加詳盡的檢查,還有要在她身體裏找到的平衡,還需要更加精密的儀器,看來必須要等她好一點之後再說了。
他無聲地歎了口氣,看著她還略帶著些蒼白的眉眼,心裏也奇異的平靜下來。
幾天的時間,辛芷的內髒已經完全的愈合,身上的傷口更是拆了線,自己在恢複當中,可是辛芷本身卻從沒有醒過來,這讓文嵐有些擔心。
這一天,文嵐照舊還在辛芷的房間門外坐著看書,遠處卻駛來一輛車,文嵐望了過去,看見車裏下來兩個人——刑風跟邢冽。
他們兩個人走了過來,文嵐還是坐著,不動聲色。
邢冽大步走過來,上來什麼都沒說,就扔給文嵐一張文件,文嵐快速的掃過,皺了鄒眉,他不願意讓任何人見辛芷,尤其是這種時候。
可是他們不知道是怎麼說的,竟然要到了那個男人的批文,雖然他跟那個男人說不要管這件事情,他不允許。
但是這個實驗,畢竟是那個男人主研究的,他雖然違背了那個男人想要弄走辛芷的目的。
但這件事情,還是沒辦法不給他麵子,文嵐站起來:“你們進去可以,但是我得跟著,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那個男人派來的?”
邢冽挑了挑眉:“派來的什麼?你的意思是文上將……想要弄走辛芷?”
文嵐不想跟他們說過多:“走吧。”
邢冽跟刑風對視一眼,都不說話,默默的跟了進去。
邢冽一看見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的辛芷,整顆心都揪起來了,刑風也是暗了眼睛。
“她……脫離危險了嗎?”刑風有些艱澀的問出來。
文嵐搖了搖頭:“不知道,既然你們能找到這裏來,應該也知道她的體質吧?目前她的身體在自愈,但是好幾天了,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邢冽皺了皺眉:“會不會一直醒不過來?”
文嵐瞪了他一眼:“閉上你的烏鴉嘴,她會醒過來的,隻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