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絡腮胡子男人手抖的指著文嵐,文嵐毫不示弱的瞪著他。
“方老,您覺得這個實驗還有必要進行下去嗎?”文嵐的眼神轉向白發老人。
白發老人皺了皺眉:“為什麼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
“他們的目的隻是安安定定的生活,您也有孫女,您對您孫女的-寵-愛,咱們軍區的人都清楚。”
“所以您應該理解人家的親情吧?跟摯愛的人分開,是多痛苦的事情?”
“他們願意奉獻自己,跟親人分開,是為了保家衛國。”
白發老人冷哼一聲:“那又怎麼樣?”
“他們現在要做的,還是聽從我的命令。”
文嵐皺了皺眉,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軍隊真是讓你們這一群人弄的烏煙瘴氣。”
“既然你們也都覺得他這種不把人命當命的態度好的話,你們就跟他們一起好了。”文嵐指著周圍的軍人憤怒的喊。
他後退幾步,又猛地超前衝去,他的實力本就不是這些人能夠比得上的,剛剛不過是因為他們的目的是纏住他,他一時間不好突破過去而已。
現在趁著他們反應不過來,衝過去就挾持住了那個男人,他手捏著他的咽喉。
滿滿的往試驗台那邊退去,白發老人就這麼看著他們,揮手製止想要上前的人。
文嵐將他的手反剪在背後,另一隻手摸向那個躺在實驗台上的軍人。
心髒的位置……沒有心跳??!!!
文嵐驚疑不定的眼神看向那個男人,捕捉到了他眼裏的混亂,手飛快的摸上這人的頸項。
沒有、沒有、是真的沒有脈搏了!
“靠。”文嵐的手猛地掐上那個男人的脖子:“我要殺了你。”
那男人終於繃不住,臉上滿滿的都是慌亂:“不、不要,不要殺我。”
文嵐捏著那個男人的脖子,底下的人的槍已經指上了他:“方老,他可是我唯一的兒子。”
白發老人轉頭怒瞪著絡腮胡子的男人:“我給你麵子,一直沒動他,可是他一直這樣沒大沒小,叫我怎麼饒的了?”
“現在他要殺的,可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絡腮胡子男人也瞪著他:“比起什麼狗屁實驗,我的兒子當然更重要,今天誰都不能動他,動他先過我這關。”
絡腮胡子男人從懷裏掏出槍,指著白發老人。
白發老人氣的胡子微微顫-抖了,手緊緊的捏著拐杖。
“你們爭什麼?有什麼好爭的?最後的希望?你們最後的希望當著你們的麵殺死了實驗台上的那個人。”
“他還真的把人當做小白鼠了。”
文嵐的手漸漸的收緊,底下的人已經都愣住了,好一會兒,白發老人對他身邊的人說:“你去看看。”
“是。”那人拿著槍,絡腮胡子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手上的槍指向那個上去的人。
那人上去摸了實驗台上的人,滿臉的驚疑不定。
下來之後,敬了個軍禮:“報告,那人確實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