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嗎?”風之樺,不,紅顏不解看著身上的男人。
“你沒死,隻是受傷太重,暈迷了整整一年,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傲冽輕輕的吻著紅顏的肩膀,抱著她坐起來,指著窗外道:“你看,春天都來了。”連算計我們的人,我都已經誅其九族,把他們挫骨揚灰。
“可是夢裏……”
“夢裏,除了你跟我,其他的都是假的。”
魔王傲冽打斷紅顏的話,重新把她壓在身下道:“乖,昨天我們大婚,你一直睡著,你欠了一個洞房花燭夜,現在要補給我。”
洞房花燭夜,風之樺才注意到房間內,到處貼著燙金的囍字,入目皆是喜慶的紅色,難怪她一直聽到樂聲,難道……不對,她一直暈迷著,怎能拜堂成親:“我怎會拜堂成親了。”
“你當然不會,是我抱著你拜的。”傲冽在風之樺耳邊性感的道。
拉上大紅的喜被蓋在身上道:“神醫說你昨天晚上會醒,可是一直等天亮了,你也沒有醒來,你說現在是不是要賠我。”
這番話聽得風之樺一陣頭皮發麻,弱弱的道:“我不會跟你洞房。”
本以為上麵的男人會生氣,那知他卻笑著道:“我也不會跟你洞房,但是沒關係,我們一起慢慢的研究,很快就會的……”
這句話可以這樣理解嗎?
風之樺的嘴角不由的抽搐兩下,耳邊響蠱惑的聲音:“顏兒,你心中是有我的,一直都有的,對嗎?”夢中,你一直在尋找我,找得好苦。卻不知道我一直看著你,卻不能親近,一樣的很苦。
風之樺看上麵的男人,還有夢裏的男人,除了那張臉,他們所有的一切都重疊在一起。她願意親近夢中的長孫傲冽,因為他跟他很像,不,是一模一樣,所以不排斥他。
想到此,輕輕的點頭,麵色不由的一紅,點頭意味著允許他,接下來的所以行為,包括洞房。
“顏兒。”
魔王傲冽忘情的喚一聲,聲音溫柔得要滴水,輕輕的吻在誘惑的紅唇,像是噙著最美的梅花,鮮紅、豐潤,動作熟練卻又生疏。
因為,之前他一直吻的,是暈睡中的人兒。
現在,人兒是清醒的,心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動作有些既熟練又生疏。
紅顏的玉璧下意識的抱緊他,生澀的品嚐著他的吻,曾經他們差一點錯過,幸好上天眷顧,他們終於還是在一起。
魔王傲冽的吻越來越深,一點也不容她退縮,有進攻,有引導,有探索,有纏綿……
風之樺的雙唇已經被虐得紅腫不堪,他還一遍一遍的掠奪,思想已經被掠奪到淩亂,卻清楚的知道,心底最深處是喜歡的。
兩人都在吻中狂亂迷失,直到合二為一時,微微的痛楚,終於讓風之樺一瞬間的清醒,然後又是更加狂亂的迷失,肉體是痛的,靈魂是快樂的,痛與快樂糾纏。
這就是愛嗎?
紅顏與風之樺都分不清,隻知道心裏滿滿,心在說:“冽,我愛你。”然後溫柔的笑。
緊緊相擁,那個不可一世的,天下至尊到貴的男人,溫柔的道:“顏兒,我也愛你。”然後滿足的笑。
關於夢中的事情,魔王一直沒有告訴紅顏,他是如何進入她的夢的,但是她知道一點,如果她不能認出他,他是永遠不能主動跟她說他是誰。還有,若她不答應回到過去,那他們就會一直留在夢中,直到在夢中老死。
至於,為什麼要重現一遍當日死亡的情形,傲冽說:“這是一場戲,演給某些人看。”
紅顏沒有追問,她習慣這樣過日子,因為很愜意。
傲冽說那是因為她懶,不過,他願意她這樣一直懶,這樣她就會離不開他,一輩子都會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