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抬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兒,笑了一聲:
“嗬,他們不還有洗浴和KTV嗎?”
“....爸,這是不是不太好啊,畢竟是您年輕時的朋友。”
一旁左耳垂打著個耳釘的青年笑道:
“哈哈哈,大哥。
你那個不值錢的憐憫心又作祟了?
等他們徹底完了的時候,老爸把他們的錢拿到手,我把杜心那娘們兒送你玩兩天。”
“老三!”
“嗬嗬嗬,老大啊,乙林說的對啊,想想你二弟乙權。
我隻不過是收拾了他的人,又沒動他的親人,他倒是好,把老二打成了殘疾了,連那根兒...
現在你二弟終日不出門,靠著心理藥物續命,你就不生氣嗎?”
男人沉默了幾秒:
“....我當然生氣,可是老二的事不是您....”
他停下了,沒敢說出口。
不過趙青山聽的真兒真兒的。
臉上始終很平和的他,突然皺眉將手中的酒杯扔到了他身上。
杯中的餘酒灑在他名貴的襯衫上,最後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你給我滾回去!”
趙乙輝閉上了嘴巴,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離開了。
一旁的趙乙林拿著個新酒杯過來,為他倒滿了酒。
“老爸,你不用生氣,我大哥那人就是被生活和家庭磨平了棱角,沒血性了而已。
也不知道,天天守著家裏的醜婆娘幹嘛,口味真重。”
趙青山瞪了他一眼,接過酒杯喝了一口。
“你大嫂雖然長相不好,但是對你和老二人家一點兒都沒有怨言,不要這麼說人家。”
趙乙林點了點頭:
“是是是,嫂子是好人。”
從他臉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來是在認錯。
飯後,時間來到了9點多一點。
杜山讓張東和杜心上了他們的車。
杜青雲隻能坐在另一台車上跟著他們。
車裏。
薛晴看著對麵的張東:
“店長,你多大了?”
“23。”
“呀,就比青雲小一歲啊。”
“是的。”
接著,薛晴又問了他很多問題,比如一些喜好、平日裏都做什麼等等等等。
一旁的杜山一聲都不敢吭,生怕打擾了自己老婆的興致。
坐在張東身邊兒,抱著小禍鬥的杜心也是。
不過,她憑借著自己優秀的記憶力,將他的回答全都記住了。
路上堵了一會兒車後。
停在了一家名為動感的夜場門口。
“店長,咱們到了。”
四人下車。
夜場緊閉的門口站著兩個人。
他們看到杜山後紛紛點頭:
“大哥!嫂子!”*2
“嗯,把鎖打開。”
兩人拿鑰匙開鎖,然後一左一右打開了大門。
杜山看向張東:
“店長,請進吧。”
張東伸手杜心懷裏的禍鬥拎起,放在地上。
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去,聞聞這裏麵的陰邪之氣,熟悉一下。”
“汪!”
禍鬥跑進去了。
杜山夫妻倆愣了愣,雖然聽兒女們說了當時的情況,但今天算是親眼所見了。
張東邁步進去,將真氣覆蓋眼球兒,雙眼變成了金黃色。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縷黑煙兒。
黑煙兒的源頭就藏在卡座沙發的縫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