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
“可惜?
我隻是現在不想談戀愛,而且我與她,包括那個白雪寒,也隻是認識的朋友,沒有什麼太深的友誼。”
【我還以為你心中的痛還未愈合呢!】
張東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
“倒是談不上愈合。
隻是覺得感情太不堅定了而已。
你對她再好,也抵不過那不知何時會戴在頭上的綠帽兒。
言歸正傳!
你說能將玲兒他們叫來,具體怎麼做?
我雖然答應了她,但總不能我自己動手啊,這可是首都。”
係統的聲音在他腦中響起:
【很簡單。
我給你一個東西,你搖一搖它,就好了。】
話音剛落,身前的桌上瞬間出現了一個通體黑色的搖鈴。
搖鈴上的痕跡看起來年代十分久遠,像是剛出土似的。
鈴身上有著精美畫像。
分別是一隻狐狸,一隻老鼠,還有一處空白的位置。
畫像周圍雕刻著看不懂的梵文。
張東伸手將其拿起,輕輕晃動了兩聲兒:
“咚、咚、咚、咚.....”
聲音一點兒都不悅耳動聽,反而是那種類似心髒跳動的沉重聲。
與此同時。
在哈市的郊外。
在山洞和洞穴內修煉著的玲兒和子墨同時收功看向京城方向。
子墨比她出來的慢了一點兒,因為臨走前還要和孩子們說一聲。
兩人出來後一句話不說,隻是看了一眼彼此,隨後化作兩個黑風飛走了。
讓我們把視線轉回京城的五星級酒店。
張東將搖鈴重新放回桌上。
“這就完事兒了?”
【接下來隻需要等待就好了,等搖鈴上的畫像睜開了雙眼,也就意味著他們來了。】
張東看了眼鈴身上的兩個畫像,皆是緊閉著雙眼。
然後起身準備休息了,畢竟明天依舊是需要早起。
另一邊。
在杜家的獨棟別墅內。
杜心回來後將東西放在客廳,然後上樓敲響了父母的臥室。
跟他們說了張東同意幫忙這件事。
杜山和薛晴從中看出了另一層可能性。
但是同為女性的薛晴心思更細,從女兒的眼中看到了些許憂愁感。
“心心,今晚媽媽陪你一起睡吧。”
說著掀開被子起身,穿著睡衣和她一起回房了。
剩下杜山一人在臥室發愣。
母女倆回房後聊了很久,直到將近四點了才睡。
早上杜山和杜青雲起床後,隻能點份金拱門當早餐,他家的阿姨得中午才會上班。
清晨。
張東依舊是從鬧鍾的催促下起床。
穿著四角褲頭兒,身上披著浴袍,打著哈欠從臥室中出來了。
先是用酒店的火柴點上蠟燭,讓禍鬥吃飯。
然後打開了陽台的門。
將椅子上的坐墊放在地上,盤腿坐好,吃下兩粒丹藥開始了今天的修煉。
京城的夏天陽氣還是很足的。
古時候帝王為什麼會選擇這裏也是有原因的,風水是一方麵,這其中當然還有陰陽的關係。
半個小時後。
張東又拿了兩粒丹藥吃下,加大了吸收的力度。
直到將近一點的時候,他才停止了吸收,開始將體內龐大的氣轉化,壓縮至丹田內。
這個過程花了一個小時。